“大人~难道您也不管我~大人~我从洛阳府一路告到北京城,难道说这些江湖人士,真的有通天的本领,连您也害怕!”
“我怎么是害怕!万事要讲究证据!你这么上下两边嘴,怎么说都是你得!现在是和谐社会,洛阳总督刚刚来到河南,你让我有一点面子好不好呢?”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她痛哭流涕,就这么瘫软在那里,痛哭流涕的喊叫起来了。
“好了~好了~抓起来,先抓起来再劳改5年再说,罪名就是上访告状!这样如今在灾荒,你不就饿不死勒~嗯~婉儿带她下去~下一个~”我拍打惊堂木,就这么诉说起来。
“张大人~冤枉啊!民妇冤枉啊!大清难道真的没有青天了吗?”
“嗯~先抓起来,省的上网乱发帖子,破坏大好安定团结社会!下一个~嗯~”我拍打惊堂木,端坐在那里,就这么气宇轩昂的看着下面。
“张大人~”伴随抱起拳头,而外面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江湖人士。
“下面都是什么人~怎么擅自闯入公堂!为什么都不跪下!”我拍打惊堂木,就这么诉说起来。
“跪你个头!张化,我们来通知你一下!”一个女人背后背着大刀,就这么携带武器进入大堂,而空荡荡的大堂,一个衙役都没有,只有我的女儿张婉,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当家的说了,她要去一趟洛阳,要给总督大人置办一份礼物,邀请你过去商量一下看看什么礼物最好!这么说吧,整个河南都知道了。你这个愣头青,总督驾到的第一天,你带着2个妻妾,空着手过去~弄得我们郑县赋税涨了3成,徭役加重了5成!还要严打20万女死囚的指标!这么说吧,就是1天杀 1000人,到年底才能凑齐20万~这么多人哪里凑合呢!为了避免你滥杀无辜~造福百姓!我们女当家的,打算自己备一份厚礼!你还继续当你的张大青天,继续当你的大清第一穷官,清官!好官~,这里就不打扰了~张大人~哈哈~”那个女子,就这么招摇过市,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我堂堂2品北公爵,在这小小的郑县,遭受如此的污辱!甚至连江湖上一些末流小辈,都敢对于我大呼小叫~嗯~就算我是麒麟门少掌门,也没有过如此的待遇!嗯~”我在那里背后嘀咕起来。
“算了相公不要生气了~你看看,现在人们根本不相信你的衙门了,你开设夜场审讯,没有几个人来~人们现在只是相信,江湖人士,相信侠义~而你现在,只有一身官气,却为了人民作了什么呢?”刘思薇端着饭碗过来,而我必须要坚持坐堂,因为无案可审,非常的凄凉了。
“今天家里已经没有米了!嗯~朝廷的俸禄银,又让你拿去捐献了灾民!这么下去,我们家里真的要没有米开锅了!”刘思薇在那里,帮忙我按摩肩膀,轻柔的劝说起来。
“娘子~你知道我一向为官清廉!心系百姓,现在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前机构臃肿,开支庞大。现在整个郑县6000亿人口,只有我们10多个人得知府衙门,嗯~能这么轻松。也是一种休闲,我这就让郑县城区里面,把犯罪的女死囚给我多多抓来,我还要年底凑20万美人头的严打指标,如果完不成,我们全家都要脑袋搬家!这是被逼无奈~嗯~”
“红艳让你过去~你就快点过去吧!你把汤喝了,再去给她借钱买点米!”
“借钱~我堂堂命官~我~我~”
“红艳楼都知道你张大人~你在那里吃饭不要钱的。家里晚上实在没有饭菜了,我已经让爹还有2娘都过去了。不过2娘没有去~爹已经去了~你也去那里吃饭吧!”
“我这个官员当的真辛苦,不仅仅是当官的,不把我当作自己看待。现在连黎民百姓,都把我当作洪水猛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可是清正廉明,一心为了大家好得!”我拿起米汤,就这么拿起勺子,轻柔的舀起米汤,在那里品位起来了。
“如今灾荒之前,又有几个大人,好像您一样体恤百姓呢!河南总督刚刚来到洛阳,不还是不管一切,大肆接受礼物~嗯~有时候,人不能只是为了理想活着,要学会面对现实。你所能做的,不仅仅是重振麒麟门那么简单,更加重要,需要把郑县一方,治理得井井有条,国泰民安~要搞好跟邻居的关系!我以前不明白道理,可是自从出了一系列事情之后,我算明白了~”刘思薇按摩我的肩膀,在那里体贴的诉说起来,而她所说得明白,代价也是真大的。
“呼呼~”风轻柔的吹拂起来,一种淡淡的沙土韵味,一种淡淡的情欲和情怀。夕阳西下,郑县的古城区沉浸在一种日落而息的韵味当中。而这一切,不过都是现代技术的模仿。现代城区的一切,还是沉浸在暗淡的高楼之下。
有时候构思起来,真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将女囚集中起来,悲惨的斩首和玩弄也是一种风骚的优雅,一种乐趣了。而为了加速斩首的速度,我们发明了斩首床,发明了各种刑具。而那些香艳的女死囚,也有机会,一一尝试了。对于女死囚的总数量,是不能受到什么限制的。
我感觉到,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是一种悲情,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宿命。有时候,那些女死囚被集中起来,光了迷人的嫩脚,惨遭一番羞辱和玩弄。为了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