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百佃户,要是利用好了,那就是好几万善心值。
可绮梦也说过,只有做的事情,真正帮到他们,才能让人感激增加善心值。
“那要怎么做?难道要我把地都送给他们?”张扬问道。
绮梦冷哼一声:“你现在出去直接说把地都送给他们,我保证他们都以为你是冤大头,不但不感谢你,还会想法设法的再从你这骗好处。”
张扬一拍脑袋:“怎么这么麻烦,算了,我先去见见他们。”
张扬带着绮梦来到前院,就见铁尺和老嬐氛驹谇芭牛在他们中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铁尺道:“庄主,这位是我们的里长,铁三郎。里长,这是咱们新庄主。”
铁尺的声音很大,好像那个老头耳朵不是很好。
铁三郎吆喝着:“庄主好啊,这是我们全庄的人,都在这里了。”
张扬也大声道:“好了,我知道了,铁里长,你先坐下吧。”
“啥?下巴?我下巴没事啊。”
张扬:“……”
铁三郎耳朵不是一般的聋。
铁尺附耳大叫道:“三大爷,庄主让你先坐下休息。”
“休息啊,好啊,我这回去了。”
铁三郎转身要走。
铁尺尴尬道:“三大爷耳朵不是很好。”
张扬笑道:“没事,没事,一把年纪,难得糊涂不是。”
好在张扬穿越前大小也算是个龙套演员,脸皮够厚,这次没被几百双眼睛盯的胆怯。
张扬看着一堆面色泛黄的老老少少,说道:“好了,我姓张,叫张扬,字一醉,号杯中仙。大家初次见面,虽然我是你们的庄主,可也没啥好要求的。以后该所有事和原来一样就成。没事的就回去吧。”
佃户们见庄主没有啥要说的,也不说个谢,转身就要走。
张扬忽然叫道:“对了,我刚来,需要几个仆从。家里人手多的,不妨来我这帮帮忙。”
铁尺问道:“庄主都要什么样的人手?”
张扬想了想道:“一个赶车的,一个烧饭劈材的,再来俩打扫庭院的。工钱就按我那些伙计算,一人一个月五钱银子。”
在大唐待了几天,张扬也算知道了雇佣价格。
然而,这个价格比起一般的雇佣费用已经高出很多。
天下第一楼的普通伙计一个月是五钱,那是因为它门脸大。
放在一般的酒楼,能拿三钱就不错了。
待遇优厚,铁尺脸上一喜道:“东家,你要是不嫌弃,我还有个儿子,最近闲在家里没事做,赶车也是一把好手。就让他给你赶车成不?我那婆娘做了一手好菜。你雇了他们娘俩,没事的时候,庭院也给你扫了。”
张扬笑道:“成,成,一会就让他们来吧。”
老嬐飞锨俺辽说道:“我原来做过门房,也会打点,一两一个月。”
“额……”
张扬上下打量着老嬐罚后者没有丝毫畏惧。
半响,张扬才道:“行,那现在就去工作吧,这个月快过去了,到月底一样给你算满工钱。”
老嬐芬膊坏佬唬扭头就到前院的大门,径直打开旁边的偏房走了进去。
铁尺直接在人群中带了两人来,一个黑瘦的妇人,一个壮实的小伙。
小伙子年纪和栓子差不多大,看上去很是憨厚。
“还不叫庄主。”铁石踹了儿子一脚。
“铁牛见过庄主。”铁牛嘿嘿一笑。
黑瘦妇人躬身也说:“见过庄主。”
“不用那么客气,以后这院子里的杂活就交给你了。对了,铁牛,你先去套车,我要出去一趟。”
绮梦说还没欣赏完这个宅子,不愿走。
张扬只能叫醒紫钗,收拾好了,坐上铁牛的马车往天下第一楼跑去。
还真别说,铁牛赶的车又平稳又快。
到了天下第一楼,一进门依然冷冷清清。
栓子郁闷的说道:“东家,咱这样下去,就要喝西北风了。”
昨天刚被张扬荣升为掌柜的,栓子立刻操心起天下第一楼的生意。
好在几个伙计也实在,没给栓子脸色看。
张扬笑道:“让你打的铁片弄好了吗?”
栓子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个木盒道:“早上就从铁匠铺送来了,就是工钱还没结清。”
张扬丢过去几锭银子说道:“拿去,交了工钱,其他的放在柜台上当个流动资金。”
栓子一本正经的叫道:“大全,拿三两银子送到陈家铁匠铺去。”
“你倒是会使唤人。”大全嬉笑一声跑了。
老李拿过一片镀金的铁片说:“公子,那是不是把这铁片送出去?”
张扬道:“先拿两百片送给这次诗集上有名字的,告诉他们,下次参加士林大会,就要用这贵宾卡进来。多出的一片让他们给自己认可的士子,算是保举的。老李你一会和我走一趟,有件事交给你做。”
老李点了点头,张扬又对栓子说道:“栓子,这第一楼我就交给你了,以后我不会天天来。可你要记住,咱们这第一楼永远不做菜,只是提供给士子吟诗作对,明白吗?”
栓子连忙说道:“东家放心,小的明白。”
“嗯,明白就好。”
张扬对老李招了招手说:“跟我到后院来。”
两人到了后院,胖海正蹲在石磨边啃蹄膀。
见张扬过来,胖海举着啃了一半的蹄髈问:“东家,要吃不?”
“你再去给我炖个新鲜的。”张扬黑着脸。
张扬指着第一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