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大乔羞红着脸,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透露出别样的风情。
“知道啦!娘子!”
“贫嘴!”
“嘿嘿!走了!”刘佚轻笑了一声,对其眨了眨眼睛,做了个“耶!”的手势,纵身飞了出去。
刘佚走了以后,大乔心中突然有点空空的,一种怅然若失的奇怪感觉弥漫在心头,难道自己真的有点喜欢那个臭小子了?
想也想不透,所幸不想,顺其自然,说不定老爸替自己挑选的或许也是正确的。
来到被刘佚吃的杯盘狼藉的桌面,也开始开动起来,毕竟饿到现在了,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只要刘佚没有患过乙肝就行。
……
夜色逐渐深了,月亮也钻进了云层里,岛上的万物也逐渐开始寂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将陷入沉睡。
喧闹的贼寇们精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该回房的回房,只还有几个黄汤灌多了的醉汉还在那里发着酒疯。
出来比进去的时候,容易多了,刘佚照葫芦画瓢,依然从原路返回,从茅屋的房顶了跃到了地上藏了起来。
吃饱喝足,人也有了精神,刘佚动作敏捷的穿梭在各个房屋之间,大多数的敌军都已经休息了,防守那是相当的松懈,几乎就没有人能够考虑到有敌人会渗透进来的可能。
不停的做着各种战术动作,一路有惊无险的穿过了贼寇巢穴中部住宅区,在一座简陋的军营外围停了下来。
岛上内部平常鲜有战事,所以军营的建成也只是用于平常训练所用,外围是一圈木质的栅栏,周边建有几个岗楼,上面有弓箭手把守,军营内简单的搭建了几座营房,并不能驻扎多少人,军营的内侧有一座简便的微型监牢,看起来并不能一次性关押多少囚犯,外面是泥土夯实的围墙,屋顶覆以茅草,只有一个大门,是用粗壮的圆木做成的,上面挂着一条铁链,并付着一条大锁。
门口有两名手持钢刀的贼寇,一个蹲在地上,一个依靠在墙上,打着瞌睡,可能也不太会想到此刻不远处的黑暗中早已经有一名嗜血的敌人,目光残忍的盯着他们,露出森森的白牙。
瞅了瞅四下没人,刘佚从栅栏外一个助跑,双脚在栅栏上一个借力,“噔噔!”两声轻微的声响,双手扒住栅栏的圆木,一个漂亮的飞跃,就翻身上了墙头,顺墙头上一阵疾走,在一个没有人注意到的,稀稀落落的火把灯火无以照射到昏暗的角落,一个纵身轻飘飘的就落了下来,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避过了一个五人的巡逻小队,刘佚在黑暗中顺着监牢的土墙,贴着墙壁,在不远处瞅了瞅还在打瞌睡的两名守卫,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噗!噗!”
刘佚一个飞跃,一个虎扑,在两名敌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轻松的解决了俩菜鸡,扭断了他们的脖子,让俩菜鸡在睡梦中彻底的解脱,再也没有醒来。
在俩菜鸡身上一阵摸索,刘佚轻松的在其中一名身上获得了一串钥匙,逐一插在锁孔内试了一会,“咣当!”一声,打开了紧闭的牢门,闪身从门口窜了进去,在地面打了个滚,做了一个标准的战术闪避动作,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警惕十足的打量了一下室内的环境。
不过刘佚装逼十足的表演算是多余了,室内仅仅只有几间被粗壮圆木隔开的牢房,在一枝松油火把的映照下,室内情况一目了然,里面除了关押了两个昏昏欲睡的人影之外,再看不到其他人,却没有任何想象中的敌人存在。
刘佚松了一口气,暗想今晚运气不错,等下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把乔叔父俩人偷偷的带出去就算任务完成了,到时候接引亲卫进来,一鼓作气,彻底平了这股乱贼。
“乔叔父!乔叔父!”
刘佚捂着嘴,小声的呼唤了两声,眼角的余光同时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嗯?”
乔公年龄大了,年老体衰,一天的担惊受怕,路途劳累,正昏昏欲睡间,突闻有人唤他,顿时大惊,人也清醒了不少,忙抬眼向牢门外瞥去,待看清来人长相以后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但是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当自己老眼昏花产生幻觉了,“门外的可是刘佚贤侄?”
“是我!是我!乔叔父,您二位都还好不?还能走不?我现在就放你们出来。”
说完掏出钥匙,开始逐一试着锁孔。
“能!能!好孩子!你乔叔父,还以为这次……好孩子!”乔公激动的老泪纵横,他原以为这次被擒,老命算是要彻底交待在这里了,没想到最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真是老天保佑,命不该绝啊。
半躺在乔公身边的是仪,听到动静以后,也敏锐的睁开了眼睛,双目中精光闪耀,透露着智慧的光芒,此刻见到刘佚单身突入敌营,而没有触发警戒,心中的震撼比乔公还震惊。
是仪是什么人?三国时代智力不下于吕布军陈宫,曹操军程昱的牛人,岂会不知道这种渗透任务的史诗级难度,几乎就是九死一生,堪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特别是刘繇家的废物的儿子,那就是更不可能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他是早有耳闻,他现在倒是对刘佚,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渗透进来的,非常有兴趣。
假如不是现在眼前站着的,确实是如假包换,绝非盗版,不可能有山寨的刘佚本人的话,他真的很想去把他切片来研究看看,这一切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