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该吃饭了,咦,人呢?”
花瑾宇走到院子里,看着原本应该躺在靠椅上嗮太阳的人不见了,蹙了蹙眉,让他当厨子,这人不会不见了吧?
抬头一望,当花瑾宇看见坐在屋檐上的夜疏离时,嘴角抽了抽,这是做梁上君子做上瘾了是吧?
隔壁将军府有什么好看的?
… …
“上来做什么?”夜疏离感觉到旁边闪过一道暗影,眼底浮现一抹不悦。
“来看看师兄你在上面做什么啊,师兄,你在看什么?”花瑾宇顺着夜疏离的眸光往远处望去,透过开着的雕花木窗,隐约看见一个女子柔美的身影,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就被人挡住了视线。
嚓,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看嘛?
这女人是谁?他还看不得了?
“闭眼。”
花瑾宇浑身一颤,听着这威胁色彩很浓郁的话,看了一眼旁边俊美邪魅至极的男人:“师兄,你最近,鬼迷心窍了?”
男人没有说话,薄唇邪魅的抿着,手微抬,宽大清逸的绯红长袍划过,修长苍劲的手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顿时,花瑾宇的眼前浮现了一道雾屏,遮掩了他的视线。
噗……
这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吧?
慵懒的撇开眼,花瑾宇看着叫他别看,自己却直勾勾的盯着远方看的男人,心里越发好奇了。
这隔壁将军府的女人到底是谁?
能让他家看不出喜怒的师兄,这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了。
还叫他别看,多看一眼会死啊。
天仙么?
… …
容兮听了秦风的话,眼底像是淬了冰一样,荣罩着极致的煞气:“关禁闭?”
“是,将军说了,半个月内,小姐都不能出门。”
“如果我就是要出呢?”容兮执起溶月递过来的茶杯。
温婉透明的茶杯中,茶叶气定神闲的徐徐张开,吐露着淡雅轻芬,她微微抿了一口,拿着那杯子在手中把玩。
视线,连一分都没有给站着的秦风。
秦风眼里闪过坚定,俊朗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今日起,若是小姐要出门,将军说……会打断小姐你的腿。”
“砰!”茶杯砰的一下被压在桌案,强劲的径流闪过,那玉色的杯子从中间起了一条裂缝。
应声而碎。
溶月连忙上前收拾,看着还没有喝几口,就全部贡献给桌案的铁观音,连忙拿着布擦拭桌子:“主子,袖子别被弄湿了,属下来整理一下。”
“嗯。”容兮气定神闲的移开袖子,浅色的眼眸里甚至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理:“就因为我要出门,他就要打断我的腿?”
他?连父亲都不叫了?秦风察觉到,自从他说了那句话后,眼前的容兮对将军的态度,变得疏离了许多许多。
就像是平地之间,忽然起了地震,从地底深渊涌上一道破军之力,将一块土地隔绝成了两半。
决绝,果断。
不敢说话,因为怕自己说太多,反而会坏事。
容兮没有听见秦风的回话,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勾起,明明是性感而又优雅的迷人模样,却让人感到了一丝危险“今日可真见识了我们西凉国大名鼎鼎的迎霆将军的军威,根本不用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能够给事情下定论,如此草率的人,竟然也能执掌千军万马。呵,罚的可真妙啊。”
对方嘲弄的色彩太浓,秦风想要装听不懂都不行。
“回去告诉他,这罚,我可不认。”
“溶月,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