琸琪父母自小青梅竹马,当时社会风气不同,不少少女都喜欢早婚,琸琪母亲便在十七岁步入教堂。但刚结婚不久,便因为不懂避孕而生下琸琪两兄妹,令到两人大失预算。为免重蹈覆辙,余生毅然做了结扎手术,只求抚养两子女便足够。
但结扎手术可算作是半阉了余生,不单阉了余生的生殖能力,亦大大减少了余生的xìng_ài需求,加上余父希望给琸琪两兄妹有一安逸环境,更专注于事业,每晚也会干得很晚才睡,故甚少和余太亲近,即使不是近年经济衰退,两夫妇一年中也没有多少次。
而最近几年余父经济出现问题,不时早出晚归,回来后也是忧心忡忡,根本提不起兴緻,以致近一年多也没有相好。故琸琪母亲虽说已婚十多年,但却保养得甚好,yīn_dào虽不如chù_nǚ般羊肠窄巷,仍是紧迫嫩滑,步武chōu_chā其中,自感到异常快慰。
面对步武那无耻的问话,余太羞耻得不想回应。
没有回应的问话令步武感到没趣,即时伸手抓向余太的胸脯,大力握下去,还用力把余太拋高,再将yáng_jù狠狠插入余太的yīn_dào内,并厉声再问余太:「到底多久没有xìng_jiāo呀?」
剧烈的磨擦弄得余太两瓣小yīn_chún急速向外翻,然后再直往内嵌,甚至连yīn_chún附近的yīn_máo也不意地牵翻入内扯断,痛得余太要伸手撑著大腿,才不致于倒卧出外。
余太心知若再不回答,步武不知又会有什么方法折磨自己,只得哀号地吐出真相:「将近……将近一年多……」
「一年多?哪有这么美貌的妻子一年多不亲近?你丈夫不是性无能吧?他的yáng_jù有多大?恐怕没有我这么大吧!」
说真的,步武天生异稟,八吋多的yáng_jù,并不常见,而余生的性器官更是只属小型尺码,勃起时也只得那四吋多。
只是余太较为保守,三十多岁也没甚一般性知识,根本不知男性的器官应有多大,也不以为意,最初看到步武的yáng_jù,还以为是一枝木棍,直至被步武姦淫,才知道男性的器官可以有这么大。
「四……四吋……多……噢……」
「甚么,只得四吋?那还是男人吗?你丈夫chā_nǐ舒服些,还是被我插得舒服些?」
若是以yáng_jù的份量来说,余生当然不可能与步武相比,特别是余太已届所谓「虎狼之年」,对于性事亦有一定的需求,自然渴望能与相亲的人温存一番。只是年来看到丈夫每天回家,也是颓唐不堪,加上本身保守的性格,自不会对丈夫坦然自己的心理需要,反而只是不断劝勉丈夫努力工作,希望丈夫能重新振作。
也正因为此,当今天余太一看到步武以那封信作要胁时,明白必须在贞操和丈夫的前途作抉择,经过一轮天人交战后,最终都屈服在步武的胁迫下,应承被步武的姦淫。而当余太看到?琪被步武姦污时,更明白只有牺牲自己,才可以挽救家人于厄运。
而步武的yáng_jù,又的确令余太感到震惊,当刚才步武把yáng_jù插入余太的yīn_dào时,余太差点儿以为自己会被那yáng_jù插得肠穿肚破。yáng_jù硬闯入来的痛楚,虽然令余太痛得差点儿晕了过去,但基于成shú_nǚ性的生理结构,余太的yīn_dào亦即时作出了回应,大量分泌阴液来润滑,而经过一轮的衝插后,身体渐渐适应,脸颊亦渐渐泛起緋红,那久违了做爱时的快感居然在这时回来。
然而,怎可能对著姦污自己的步武说有快感?只是,余太知道若不回答,或答案不合步武意思,只会招来无谓的皮肉之苦,只好忘记羞耻,细声回答步武:「步老师……插得我……舒服些。」
听到余太的答案,步武自感到一份满足,然而,步武还不满意余太的回答,特意加快速度,大声地道:「什么?哪个插得你舒服些?大声说出来!」
下体受著激烈的chōu_chā,令余太更感难堪,余太只得鼓起勇气,闭著眼睛,大声地道:「呵……步老师……你插……得比……我丈夫……舒服。」
忘掉耻辱地回答步武后,余太睁眼一看,只见原来昏倒地上的琸琪,原来已被刚才步武大声的问话吵醒,正正听著自己那句yín_luàn的答案。?琪伤疲的身体虽已无力起来,但从琸琪那怨恨的眼神中,余太正感到琸琪正询问著自己,正对自己鄙视著。
余太想向琸琪解释,但被步武姦插中又那有空閒解释?何况自己的yīn_dào正源源不绝地流著yín_shuǐ呢!难道对琸琪说这只是生理反应,这只是迫于形势吗?余太到不能再面对琸琪的目光,只好闭上眼睛,逃避?琪的目光。
看著余太这样,步武更觉兴奋,打趣地道:「既然你丈夫不能满足你,便让我来,幸好有我,身为老师,看在琸琪的份上,就让我餵饱你吧!」
对于步武的取笑,余太已无暇回答,只是不断在步武的腿上拋上坐下,磨擦著yáng_jù,希望步武忍禁不住,早点完结这场噩梦。
然而,余太想像不到的是,步武是一个性慾强且持久力长的sè_mó。余太的不断磨擦,虽可增加步武的快感,但要令刚刚才发了一炮的步武在一时三刻内洩精则尚没可能。反而余太是一个成shú_nǚ性,久未行房,现在主动套弄步武的yáng_jù,所谓「久旱逢甘露」,潜意识下将以往和丈夫交合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