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姐姐,是不是很热很渴哦,妹子这里有水囊,还是放了蜂蜜的,甜得很,是不是来点?”
红儿凑近韩端几个附近,知道不敢招惹人家大小姐,只好和珠儿搭讪,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刘博的女人了,日后,还有可能是正房,这心里自认为,比珠儿的身份高了。
说实话,这会儿,看着里面那场面,韩端几个虽然羞答答的看一眼躲三眼,看了后急忙闪开,心儿砰砰的乱跳,浑身发热发痒,可是,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把眼睛送过去,不由自主的看上了。
才刚,叫娟子去弄水,结果三个人都喝了点,这会儿,小娟子蹦着高的喊着热,珠儿韩端却是心里发虚,只以为,里面的情景太刺激,自己才会如此的。
那水是红儿特意准备的,放在特定的位子,自然是特定的时间,红儿看着娟子长大的,对她的习惯自然再熟悉不过了,这放水壶的地方正是娟子习惯性去取水壶的。
好在,那是一个人喝了才迷糊疯狂的药儿,却被三个喝了,效果就差多了,这三位只是热得不行,痒的难受,却也不至于迷乱,这不,红儿这次可要来真格得了,只是,她这会儿,的目的,却已经不是韩端,而是正走过来准备和韩端说话的韩烟。
她不能不来,一来是未婚夫吩咐的,叫她照顾一下韩端,这也正常,虽然表姐妹,但身份可是差了一大截,这会儿,看着韩端在那里难受百怪的,这个表姐过来问一下应该,不过来就显得过分了,本来不和谐的关系怕是更更多的人变成八卦了。
二来,才是最关键的,那韩端之所以弄出这样的丑态,还不是看里面春宫大戏的结果,一个大家闺秀,未出阁的高门千金,尽然这般下作,这情景正是韩烟揶揄韩端的大好机会,自然,也只能在心里,外表上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耶呵,妹子这是咋的了?这数九寒天的竟然浑身冒汗,浑身发痒,用不用妹子给你挠挠解解痒痒,放心,妹子虽然一样的女人,可也是过来人,知道如何给妹子解痒痒的,嘻嘻,一样的舒服啊!”
这女人其实更不要脸,也不过是才定亲,就自称过来人,似乎那方面很专业,绝对的有的忘乎所以了。
这话儿,听在韩端几个心里,也就是越发的讨厌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但听在红儿的耳朵里,那才叫一个愤怒!
奴家才真格的刘博的女人,才是过来人,你一个才定亲的姑娘就把身子丢了,还有脸大声满世界的嚷嚷,真真的才叫不要脸的。
其实,她自己也不是草草的就被人家刘博哄着丢了身子,这会儿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不过,弄死最差弄的这女人丢尽了脸面,自己就是正派的正房,红儿自觉地把自己和韩烟弄成势不两立了。
那韩烟,不过假惺惺得问想趁机揶揄韩端,看见红儿手里拿着羊皮水囊,自然地就抢了过去,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韩端说道:“这个不开眼的奴婢,不过是那死鬼刘睿房里的丫鬟,勾搭完那死鬼,就来勾搭姐姐的夫君,绝对是浪蹄子没规矩的贱人,她哪里会有好心思伺候妹子的,没准儿啊,这水里面防着什么东西的,姐姐咋说也是这贱人的主子,如何能看着妹子吃亏,自然要试一试这水是不是有问题的。”
“你敢!那可是夫君特意吩咐奴婢弄来孝敬大小姐的,你可不许碰!”红儿嘴里的夫君自然也是韩烟嘴里的,本应该一个是正房,一个是小妾罢了,但这会儿,各有不同的心思,做出的放映就大不一样了。
“没面皮的贱人,赖皮赖脸的把自己送上去,不知道夫君早就腻歪死你了,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称呼人家夫君,我呸!”
一个奴婢竟敢和正房顶嘴,韩烟觉得在韩端面前丢了大脸,却不想那红儿更是变本加厉:“你才是不要脸,有了自己的夫君却勾搭上奴家的夫君,我呸!恶心死人了!”本来,红儿的身份是绝不能这般对待韩烟的,不然家法不容,绝对是受到惩罚有可能还要赐死。可是,这会儿的情景不一样,红儿正要激怒韩烟,叫她怒不可遏,一生气就口渴,那水囊里的水就可能喝的更多!
再说了,只要这个韩烟喝下那里的水,自然,接下来的剧目马上发生,这韩烟事后丢尽了脸面,离死不远了,自己马上就会成为主子,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贱人,胆敢如此放肆,粗鄙戌兵的刘家果然教不出有教养的奴婢,来人啊,把这个贱人拉出去,家法伺候,叫她知道,如何走一个奴婢!”
韩烟果然气坏了,一边喊着自己的家人,一边嗓子冒烟,果然咕咚咕咚就拿着水囊喝了起来。
那水囊里,是红儿发了很特意加量的,足够十个人发疯了,为了掩盖那太多的药,才故意加上蜂蜜掩盖的,要是韩烟不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只要喝一口,就会发现不对劲,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可关键的是,这会儿,她已经失去了理智,简单的分辨能力都没了,只剩下饥渴,这也就没有法子改变了。
咕咚咕咚,眼看着半个水囊就进了韩烟的肚子,可她依然还在喝,味道不错,甜甜的酸酸的正好解渴,去掉心里的怒火,谁知道,怒火没有减少,更大的烈火却从肚子里烧了起来,马上就遍及了全身!
“好热啊!这是咋得了?”韩烟自己开始脱衣服了,本能的觉得这样才好受一点,然后就是浑身发痒,尤其是那特殊的地方,这倒好,很快就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