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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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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困的珍妮花比猛兽还凶,冷不防的想掴我一记耳光以泄心头之恨。有过上
次的教训,我今次学乖了,早已留神提防著;虎口用力的抓紧她的手腕,左手如
此,右手如是;整个人刚骑在她腰间,以免她起飞脚。
“如果你想我用催眠令到你一辈子都记不起‘阿哲’曾经存在过,不记得这
个令你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淡淡中带著无比轻蔑
的说著,满不在乎的态度令珍妮花犹豫不决,她该会对这番话信以为真吧。
其实由珍妮花从催眠状态挣脱出来的那一刻起,我能够再次成功催眠她的机
率已经直滑谷底。
看著她恨不得吃我肉拆我骨的怒火在眼中焚烧著却又偏偏发作不得的痛苦模
样,我不禁慢慢松放开手,一脸小人得志式的奸笑,“嘿,怎样?”
“卑鄙……”说著她真的不顾后果豁了出来,杀我一个措手不及,张开理应
用来为男人小弟服务的朱唇,恨恨的用力在我右手手腕处咬下。
“啊!”女人发火真的是非同小可,当我出尽全身气力夹实珍妮花双頰,让
手腕得以脱离危险时,一排赤红色的牙齿痕在鲜血的襯托下愈发夺目刺眼,珍妮
花将口中渗著混了我血液的口沫吐著我身上。
一副耀武扬威挑衅不屈的神情,挂在一个口角溢著血丝、下体还流著jīng_yè的
女人上,对我这个本该在主导占上风的主事者来说,确实是有著万般的讽刺。
我气极反笑,突如其来的吻了她一下,再咬破她的下唇,情深款款的凝望著
她、舌头大动作地舔干沾在嘴角唇边的血丝后说道:“我不会怪你,因为我真心
爱你。”
“神经病,你少痴心妄想,就算要我陪猪陪狗,我也不会陪你!”
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和虐待,该是在精神层面上来打击她,被一个像我这
样男人纠缠不休,已有够她心烦了,相信我现在对她继续说出的情深款款的话语
,一定能够令她饱受精神困扰、噁心死了。
“那阿哲呢?你不再在意他了吗?”
无疑,这个男人是她的罩门所在,激动的情绪立即平伏收歛,冷静下来。
珍妮花现在回复自由了,却没有急于抓衣遮体、处理伤口,而是这样的任由
伤口上的血自己凝结;她燃点起一根比较幼长的香烟,细细的吸、慢慢的呼,双
眼瞇成一道细缝,痴痴的近乎呆滞地看著窗外孤寂的夜幕,在动作和神态上看来
完全察觉不出任何被蹂躪过的痕迹。
若不是白濁的jīng_yè和嫣红的鲜血仍在她的蜜道里缓缓流出,继续蹂躪本已脏
得一崩糊涂的床单,就连我自己也怀疑其实刚才我有没有真的强行干过她。
从催眠状态挣脱出来,精神层面的强大反差和波动对她的打击,一定会对她
的身心造成不同程度上的伤害。
至于珍妮花现在的表现,究竟是出于她刺激过度引致的神经反常欲哭无泪,
还是因为久居要职所培养出来的冷静自若处变不惊,那就是我没法证实的了。
我融入不了此刻珍妮花的世界,或者该说,我根本从未成功闯进她内心深处
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情感世界。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大概,将来也没有可能和她合二为一的吧……
我趁她精神涣散的此刻,发动反击,以图在她心灵打开缺口,一举突破她的
心防:“孩子,人生最宝贵最值得珍惜的东西,不是你经已失去的,而是你现在
拥有的。”说这话的语气、声线和节奏都是我以往一贯催眠她时所惯用的。
无法催眠病人的失败经历我多的是,但我却从未有过成功催眠病人后遭挣脱
的经验,所以我不知道这句话会出现什么效果、起到什么作用;不过现在珍妮花
的潜意识正处于失控的状态,是十分值得一试的。
最起码,就算失败,对我也不会造成任何坏影响……嗯,因为我和珍妮花此
刻的关系已经有够糟糕恶劣的了。
继而我从后紧紧的拥著珍妮花,双手横抱在她胸前,没有多余无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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