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高潮一次了。他渴望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收缩绞缠。理智知道不该放纵,身体却迟迟不肯泄出jīng_yè,——不做到最后就毫无意义了,如果不能把精气喂给她,以此促成她腹中胎儿的成长,那么这场交合就仅仅只是为了享乐,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而她看起来也相当疲累了,酡红的面孔上噙着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脆弱表情,似乎已经不堪他过度的索求。
风吹得纱帘上的吊饰沙沙作响,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得从她体内抽离出来。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闭合的状态,散发着雌性气味的透明汁液大股涌出,很快把她臀部下方的那块布料淌湿了。他不否认自己对这幅画面有着可称之为狂热的着迷,仅仅是看着她含弄过自己性器的雌穴蠕动的样子,他就能获得巨大的心理愉悦。本来身心的愉悦应该重合才对,但是现在,他的性器裸露在外,充血肿胀的柱身上满是她的汁液,他却只能合起她的双腿,在她穴口外的狭小夹缝里穿行,偶尔控制不住想要得到花心的抚慰了,才允许自己进入她的体内,短暂地停留片刻,又再抽离出来……只要能在她的体内注入精气,过程并不重要。
反反复复地磨蹭,直到身体泛起熟悉的战栗,他心情复杂地抱过妻子柔软的身躯,一手撑开饥渴地淌着淫液的穴口,把性器顶端抵上去,全根没入后快速地chōu_chā了十几下,才对着她身体深处战栗的花心泄出了种液。
酐畅淋漓的泄身之后,总会伴随着莫名的失落感。他一边喘气,一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因为注入得太多,有部分xiǎo_xué无法容纳的jīng_yè沿着柱身根部渗了出来,彼此泛红的性器和白色的稠液互相映衬,画面淫靡之至。他几乎忍不住再次侵犯她的身体了。为了使这些好不容易泄给她的稠液不在被她的身体吸收前流出,他只能安静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等待气息恢复平稳的同时,也在苦苦压抑着再次苏醒的yù_wàng。
她对此一无所知。
挺着浑圆孕腹的少女被扶着重新躺了下去。她红润的面孔上噙着满足的浅笑,叉开的腿间有白浊缓缓流出。无论见过多少次交合后她无自觉显露的淫相,他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在起身离开她的锦床之前,他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尖舔去了她饱满的rǔ_fáng上从艳丽的花蕾渗出的白色乳汁。这是为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食物,无比甘美,说起来奇怪,他不过是稍微品尝了一下,最后竟然不可自拔地伏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吮吸起来,而她似乎也经受不住他的索取,一边呻吟着,一边自合不起的腿间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虽然被主人吩咐“下去”,尽职的侍女却不敢走远,只退到了远处安静的等待。床上动静止歇之时,她便下去同其他侍女一起准备别的事情了。这时备齐了物品回来,本以为主人的情事已经结束,未料又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响,隔着薄薄的白色纱帘,她一眼就看到了主人的所作所为。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硬着头皮出声了:“王,已经做好沐浴的准备了。”
口舌间尽是甘甜的乳香,阿修罗王眯着黑曜石般深邃的双眼,把脸贴在妻子赤裸的胸口喘息片刻,手上又搅弄了几下她汁水泛滥的肉穴,才缓慢地从她的身上起来,抱起她下了床径直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婆娑梦.3 棒状之罪 ( 薄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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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梦.3 棒状之罪 ( 薄锖 )
婆娑梦.3
王有两位女儿。大公主摩耶为妾室所生,聪慧过人,在人族与魔族的战争中活跃于战场之上;小公主千纱为皇后所生,身为皇位继承人,却生性怯弱,无所建树。
战争结束后不久,王将两位女儿召至御前,宣布将皇位传与大公主摩耶,并将小公主千纱送往阿修罗王的秘宫。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年老的王沉声问道。
千纱公主垂下了头,“没有,父皇。”
后来,父皇说了些什么,摩耶姐姐又说了些什么呢?千纱想不起来了。唯一记得的是母后比她更早知道了她会被送走的事情,——“这是最好的安排,”母后微笑道,“我为你祈祷,阿修罗王会宠爱我美丽的女儿。”
其实废除正统皇储,改立庶出的公主为继位者是会为世人诟病的,无论她千纱公主多么无用,而意欲替代她的那个人又多么优秀,人们都更注重正统性。在她出生以来的十几年里,母后满以为能凭一女稳坐皇后之位,却不知道父皇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可千纱丝毫不对母后听从父皇的指示前来敲打自己的这件事感到意外,——女儿不可靠,为母的想要巩固地位,首先,就是要对丈夫表现出顺从的姿态。只要对外宣告千纱公主是自愿放弃王储身份的,外人就不会议论王的决策有失正统了。
这便皆大欢喜了。弃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远去的往事,和一场梦无异,要忘记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意识刚刚恢复,千纱还未睁开眼睛就已经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很明亮。她满心疑惑,秘宫的月色从来清淡如水,她从未试过被月光刺痛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试着把眼睛打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