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极好看又极sè_qíng,男人兴奋地看着,真是个宝贝,一会青涩的要死,一会yín_dàng的要死,简直是来要人命的!
小人儿已经主动俯下身含住硕大的guī_tóutiǎn_shǔn,粉嫩的舌尖沿着尿道口滑动将那点湿液全部卷入口中,咽下后嘴唇张得更大,将整个菇头含进嘴里,舌头沿着冠状沟打转,熟练的技巧让男人以为要融化在她嘴里,按住她的脑袋挺腰让她吞得更深,“宝贝好会吸!好舒服!”
被鼓励的少女舔弄的更加卖力,双颊收紧,像吸果冻一样一下一下地嘬,男人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腿根肌肉颤动,“宝贝,哥哥要射了!”
少女闻言狠狠一吸,茎身勃勃鼓动,浓稠的浊液pēn_shè而出,量多得她吞咽不及,不断滴落,她咽下嘴里的,继续含着guī_tóu从上舔到根部,然后,她看到那颗熟悉的红痣——
“宝贝,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是高潮后的慵懒,极其温柔,她却觉得浑身冰冷,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那个变态!
作者有话说:
全程激动脸,要不要虐葛格呢~
是痴汉啊!他是疯子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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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痴汉啊!他是疯子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是痴汉啊!他是疯子
“宝贝在看什么?”修长的手指执起她的下颌,那双冷情的眸子望进她眼底。
她不安地避开他的目光,刚刚就该想到的,他说话的语调像极了那个变态,尤其说哥哥的时候,“哥哥这里有一颗痣……”
钟夙依然看着她,“是吗?宝贝看得真仔细,我都没有发现。”
真的没有发现吗?她不确定。
“还要不要做?”
湿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耳朵,一只手移到下身摩挲着嫩滑的yīn_chún。她夹紧腿躲开他的亲近,“我想回去……”
他抬头,不再动作,“回哪?”
她垂着头,小声说:“回寝室。”
他什么也没说,起身将她抱起进去卧室,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惴惴不安地揪着他的衣领,被他放到床上还抓着不放,他嗤笑:“松手,不然现在就肏你!”
她慌忙放手,他转身打开衣柜,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一整柜的女式衣裙,他从下面整齐码放的内衣中挑出一套递给她,“穿给我看。”
虽然还有些怕他,还是顺从地接过,依然是她的尺寸,极干净的白色蕾丝,纯真又淫靡。
她背过身罩上内衣,心慌得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他的气息靠近,呼吸抚在她颈间,“我帮你。”
冰凉的手指触上柔软的肌肤激起一片细细的疙瘩,心也跟着悸动,怎么办?没办法讨厌他……
即使他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还是喜欢他,想亲近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哥哥……你讨厌我吗?”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他讨厌她,想报复她,才这样对她。
系扣的手指微顿,不过转瞬恢复正常。
讨厌吗?开始是讨厌的,他从小就知道他的父母不爱他,放学等待他的通常是灯光昏暗的家和昏暗中疯狂的眼睛,“你爸爸为什么还没回来!你给他打电话!快给他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男人耐心温柔的安抚换来短暂的和平,下一个钟,疯狂继续,她甚至会在半夜赶他出门,“你去找他!妈妈求求你!把你爸爸找回来好不好!”
这种情况在出国后得到好转,钟重山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家里,而他只是身体在家里,心不在,大部分时间他更愿意待在书房面对那些偷偷藏起来的照片。
年少的他将这种无处发泄的怨气归咎于那一对母女,他认为所有的不幸都是源自于她们,他心安理得地窥视她们的生活,甚至打黑工供养私家侦探,直至她们,或者是她,已无法从他的生活中割离。
他有一天心血来潮告诉覃西,我又一个妹妹,很可爱,看那家伙羡慕嫉妒的眼神他觉得很愉快。
她十岁生日那一天,他在休斯敦游学,路过的橱窗展示着一只天使娃娃,像她,想亲眼见她的yù_wàng怎么也压制不住,他拿着娃娃坐了近二十小时飞机赶到她身边。
一群小男生跟在她身后,“没人给她开家长会,他没有爸爸!”
“我妈说他妈偷人生的她!”
“她爸爸嫌她是女孩不要她了!”
半大孩子似懂非懂地说着戳心的话,她垂着头默不作声,瘦弱的身影缩成一团,他迈步向她靠近,她突然抬头,漂亮的眸子闪过惊喜,他听见她喊“哥哥”,前进的步子顿在原地,胸口惴惴跳动,一个少年从他身后掠过,越过他跑到她身边,揉上她的发顶,凶巴巴冲那群孩子喊:“小屁孩!老师没教过你们不准背后说人坏话啊?”
他牵着她的手:“瑶瑶爸爸是警察,再欺负她把你们都抓起来!”
那少年龇牙咧嘴十分凶恶,小孩们呼啦一下全跑光了,他看见她轻轻扬起唇角,圆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