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憋不住,耳朵贴近每个门,听有无熟悉的声音,正好,一对男女正奋战到要紧关头,女人奇怪的呻吟,木床摇的“嘎吱”响。
小妮子才意识到里面做什么,不敢乱瞄,乖巧的跟在孟君心身后。
美人如画(h)
老鸹带领俩伪公子到雅间,一瘦小孱弱的女孩布置好茶点就离开了。“苏公子,你别晃了,看得我头晕。坐下来喝口茶,你在这担心,裴公子可能与明月姑娘快活着。”胭脂楼不愧是京城第一青楼,里面的水多深看不出来,待客的茶水不是凡品。
一想到裴琅才上门提亲,下一秒就趴女人床上,膈应的苏冉克制不住恶心,暗骂,狗男女。
“不行,我沉不住这口气,今日不闹得他裴渣男名誉扫地,主动赔礼退婚,我不罢休。”气冲冲推门而出,火气上头的苏姑娘一个个推开房间的门,正在喷发边缘的男人吓得软了,yīn_jīng一跳一跳杵颤抖的花壁,女人不满的推开男人,随意披上透见肌肤的轻纱,看好戏。
又是来青楼捉奸的小娘子,不知道这次轮到哪个姐妹了。
短时间,二楼三楼堆满围观的人,来捉奸的妇人常见,他们乐得欣赏京城新的话题产生,小小的妓院,经这一闹,不知会捉出多少高官纨绔。
孟君心悠哉的品茶,不在乎外面的动静,这小妮子,她真的喜欢到处滥情的那人?
明月斜倚曼妙的身子靠在门栓,雾蒙蒙的眼底是清明,调笑的问:“裴公子,当真不管管你的小娘子,人家好歹是你未过门的媳妇,这么一闹,别说你一早打算好不娶,苏姑娘以后还有人家愿意求娶吗?”红蔻无声推紧门,隔绝外面的声音,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向挥毫丹青的男子,艳红的指甲撩开男人的衣襟,小手探进去,轻如羽毛抚摸一圈男人清瘦的胸,准确的捏住胸前的红豆,先拽后揉,媚眼如春水,十足勾人心魂的妖精。
男人仿佛丝毫不受蛊惑,任由磨人的妖精玩弄他的柔软,笔下狼毫不停,昂贵的画纸上美人渐渐显示轮廓,正是衣衫半解的明月,笼着红纱侧卧在白狐狸毛的塌上,玉手捏起殷红的樱桃,仰起白天鹅的脖颈,挑出小巧的舌尖舔新鲜滴水的红樱桃,与胸前半露的奶子呼应,媚眼如丝,留出半分眼神勾引画前的人。
贪婪的盯着即将完成的画作,明月更用些手段勾出男人的yù_wàng,即使是本人,也没有他笔下女子的风骚,这等才人,是我的裙下之臣。“裴公子,你的画技越发纯熟了,奴家要爱上你画中的人了。”哼,世家照模子养出来的女人,哪抵得上精心培养的名妓有韵味,明月相信,以柔软的身段,随时满足男人性欲的水洞,这个男人必须是手中物。
男人细心的铺好完成的画,等待风干水迹,卓朗清风的脸上并无半分喜悦,只左手滑进明月赤裸的幽穴,面无表情的搅动美人的sāo_xué,里面立刻涌入一泡温热的yín_shuǐ,
他的手常年冰冷,饶是女人身经百战,也受不了冷如玉的手指突然侵入温热的穴,脚下一软,滑倒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阵阵满意的低喘,“裴公子,奴家要······再深点······”明月深谙裴琅虽然常来,但yù_wàng不强烈,总要她主动讨要,才施舍给她安慰。
男人依旧不急不徐的挑逗她的yù_wàng,手上有技巧的进出yín_dàng缠着他的洞穴,无规律的屈起指骨,抠挖女子深藏在沟壑花壁里的小凸点,坏心的多次将将碰到花核深处的肉点,转瞬离开,攻略其他湿哒哒的地,不给骚的要命的女人痛快,折磨的女人身下yín_shuǐ直流,扭着身子要体内的手指入的更深,盘的精致的发髻汗湿碎发,细小的毛孔上布满细小的汗。
男人作恶的手大发慈悲,两指捏搓突起的肉点,清朗的脸好似无悲喜的神佛,身处淫靡的空间,仍然保持心神,放肆玩弄沦为他奴隶的女人,发号施令:“我说过,想要,就自己来。”刚刚得到抚慰的肉点,又失去手指的揉捏,他掏出沾满淫液的手,任由水滴答落下,帝王般靠倒在太师椅上,冷眼等着女人爬上来。
明月熟练的侧脸转身跨坐在他腿上,贪婪的舔咬男人性感的喉结,含弄突出的喉结,妄图得到他的吞咽,挫败的转战男人的耳后,这是她发现的敏感点,湿热的小舌舔舐啃咬他耳后的小肉窝,留下女人的口脂,男人克制不住闷“嗯”一声,暗哑又性感。
嫣红的指甲解开男人膨胀的yù_wàng,欲龙出闸,满意的握上涨的一手难握的男根,他不是像外表一样无欲无求的,红唇吻上男人抿紧的薄唇,蜻蜓点水后被大手打开,男人静的像死水的眼眸聚满愤怒,“我说过的,怎么不乖呢。”
娇艳的脸滑下屈辱的泪痕,歪着半裸的身子微微颤抖,是我自找侮辱了,面对男人时已经笑靥如花,主动扶着黑红的guī_tóu寻到森林深处的洞口,一举侵入,指尖轻点平坦胸上的红豆,“是奴家错了,今日好好伺候裴朗谢罪,好不好?”丝丝魅惑盯着裴琅黑沉的眼眸,细腻的脸蛋贴上男人精瘦的胸,歪头一口吞进小红豆。
挺翘的屁股上下抽动,埋在花穴深处的ròu_bàng湿淋淋的,毫无阻拦撞向小肉豆,软的白面的奶子磨蹭他闲散挂着的上衣,清瘦的肌理隐隐一松一紧,浮现沟壑。
男人仍然不满足,大掌掐住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