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堵了回去。
接着他抱着婴儿的大手收回,而且还顺势勾开了年轻的美人儿母亲淡薄的衣襟,看似没用多少力气,但却一下子就将层层包裹着玉体的锦绣华服给扯了开来,连那紧紧包裹着丰盈雪乳的刺绣抹胸也一并给扯掉了大半,纤细的棉线肩带在仙子浑圆柔弱的雪腻肩头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
一只浑圆高耸、饱满挺拔的雪腻rǔ_fáng活活跳跳的跃了出来,鲜妍妩媚的奶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曲线,诱得人心直颤,也诱得单纯懵懂的幼儿忘记了哭喊,只把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住那娇艳欲滴的真红宝石,咿咿呀呀的便想要扑上去。
秦昭业邪邪一笑,非常配合的将臂膀搂住的孩子贴心的送上了仙子母亲的胸前。
不知人心险恶的天真婴孩咯咯一笑,欢欢喜喜地用娇嫩的小手捧住仙子母亲饱满丰润的rǔ_fáng,一张小嘴“啪嗒”一下就准确含住了那粒娇艳欲滴如红宝石般的奶头。
温热浓稠的乳汁随着外力的吸吮而顺利的流过输乳管,汩汩流入婴孩的嘴里。喝到新鲜母乳的孩子立即眉开眼笑,只一味“唧唧”吸吮,再也顾不得别的了。
叶雪衣彻底绝望了。
她已被彻底禁锢,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般令她完全撼动不得,自己的嘴巴更是被男人彻底堵住,不仅完全不能发声,反而还要被迫接受男人的调情与唾液的注入,唯一还可以发声的竟儿也被这奸滑的男人用自己的母乳给羁绊住了,而她的侍女——看着早有预谋的情形,哪里还能登得上车?
她真得逃脱不了了。
这个念头一起,晶莹的泪珠儿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看到衣儿娇弱的哭泣,秦昭业虽有些心疼,但还是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这临时起意的计划,已经成功大半了。
是的,这个计划,还是今晨他找到母亲大人,匆匆定下的呢。
前夜的一夜云雨,已让他彻底沦陷于衣儿的温柔乡中。
如果说,云雨之前的他,还多少抱着些为破除诅咒、为秦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意识的话,那么当他将第一股阳精注射进衣儿的子宫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一想到这番云雨之后,他还要将这个女人拱手让人,他心中就痛苦得令他发狂。
没人能保证一夜云雨就能让一个女人百分百的怀孕,所以,在最初的计划中,像前夜这样的抽签式圆房,共有三次,每次间隔两个白天。
之前,秦昭业就对这个方案不置可否,而现在,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染指,尤其是这“其他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兄弟。
然而,无论是在法理上,还是在当前的协议中,他都没有“全权拥有”叶雪衣的资格。
老实说,他不是很有办法。
哪怕在战场上他算无遗策,面对这件既不占理、也不合法、更不合义的诉求,也是无计可施。
秦昭业殚精竭虑,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妥贴的办法来。
眼见就要到了第二轮抽签,秦昭业不能再容忍下去,他断然决定采取非常措施。
他要把他的女人带走,先带到城郊的别业里,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至少,至少这剩下的两轮抽签,他一定要搅合黄了。
他肆意的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儿,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火与ròu_yù。
这是他在府上专用的一辆马车,完全是按照一级防护标准打造的,不仅宽敞舒适,而且车壁特别加厚,并内插钢板,不仅防护性能极好,隔音效果也是绝佳,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自己放肆的动作会被外界所注意。
好吧,其实以秦昭业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谨慎性格,应该不会如此放纵。事实上,他本来只是想亲一亲就好,并没有要把仙子就地正法的念头,然而,他的可人儿实在是太甜美了,只是稍尝了一点儿滋味就停不下来。想到自己所在的马车的优良“性能”,看到怀中仙子放弃挣扎的默默垂泪,秦昭业的心立即就变“野”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身体中沸腾的yù_wàng,粗鲁的舌头蛮横的撬开了仙子的贝齿,将甜蜜的唇吻变成了深入的舌吻,他的大手粗蛮的将仙子胸前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进一步撕扯开来,露出内里的大片的雪白娇嫩、粉腻晶莹!
接着他又扯断了仙子的裙带,类似马面裙设计的宽幅画裙立即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两条晶莹剔透、娇嫩光滑的修美yù_tuǐ,还有那娇小玲珑、如弦月似白莲的小脚丫,粉色的脚趾就像是十粒由小到大整齐排列的珍珠,美得令人眩目!
秦昭业恍惚了一下,然后温柔而又坚定的将仙子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并将目光投向那神圣的禁忌之地。
在那里,还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