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要搅和的她阵阵痒起来。
安娜在后面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一点好心竟然让这个女人利用了,看来她明知道自己喜欢先生,还故意来套自己的话,之后好将她的事情当做谈资笑料说给先生听吧!
桃嫣止不住沈白的胡说八道,也止不住他乱动的唇舌,注意力全集中在安娜烧得火红的视线上,蹬着双腿难耐的喊:“别啊,别弄,唔…….有,有人!”
被人窥视的快感被对方的唇舌搅和的七上八下几乎炸裂开来,桃嫣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似乎是分离开来了,身体因为小女佣的注视而异常敏感,沈白那滚烫的舌头粗鲁的chōu_chā仿佛还不够满足她,她下穴渴望吃的更大更粗的东西才好。
可是精神上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却被羞耻感阵阵刺痛着,夹杂着晕头转向的恐惧,惊叫了一声,花穴阵阵抽搐起来,喷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汁水。
沈白白皙的脸被她的淫液打湿了,慢慢的将唇舌褪了出来,安娜吓了一跳,连忙从角落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面的脚步声没了,沈白也从她腿间慢腾腾的站了起来,他眸光冷冷的盯着她,用兜里的手帕将她蹭在他下巴的汁水擦干净了,随后一下子伸手撕了她股间的睡裙,从里头掏出那包药片来,劈头盖脸的砸在她的面上,压抑的暴怒再也沉不住气,脸上的假笑顷刻被撕碎,乖戾的问:“说说看啊,这是什么东西?!”
r 25. 黑色的小羊皮软鞭
白色的药片被他捏出来,劈头盖脸的砸在脸上,有几颗还飞进来她卷曲的头发里。
他看见了 !
桃嫣被飞来的药片砸的顿时清醒起来。
任何一个丈夫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擅自剥夺他的生育权,还在他面前沾沾自喜的勾引。何况是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暴君!桃嫣面上娇媚的神色一褪,很快显出应付的不耐烦。
顾不得下体还在潮后痉挛的狼狈,双手扒着料理台就要往下蹦,沈白扔了她的睡裙,一下子单手将她钉在原处,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拿起了一旁的红酒瓶,毫不留情的抵在她的穴口处,声音冷冽的问道:“怕什么?恩?”
“刚刚不是还骚的厉害,我来帮你止止痒好不好?”
桃嫣胡乱的摇着头,冰冷的红酒瓶口还沾着洒出的酒液,对付这样的家伙她万般不能轻易满足他的恐吓欲,矢口否认道,“没,没有怕……”
沈白挑了挑右侧的眉头,点点头,眉眼跳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没有怕就好。你一向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桃嫣没时间探究他的话,下身来不及躲闪,湿润的穴口就被他用瓶口撑开了。
瓶口尺寸不算大,但是此刻她坐在料理台上刚刚经历了一番高潮,此刻下穴敏感的厉害,还没有来得及休息恢复原状的穴口,像是软烂的鱼嘴一样,被这个混蛋用红酒瓶口插了进去,还说着什么能不能一插到底的浑话。
厨房里的料理台上,女人软成了一摊水,上面的小嘴微微的张开着,还在拒绝着:“不,不要啊,呀!太粗了。”
可是肿胀的yīn_hù间,早就被一只漆黑的玻璃瓶撬开了花唇,圆润的瓶口还在左右试探着转动,上下摩擦着硬生生的逼出她的一身淫骨。
一股股的ài_yè直接流进了敞开的瓶口,刚刚被倒出的液体水平线马上又涨了起来,瓶子不出一会儿就要被装满了,猩红和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淫靡至极。
身体已经情动,桃嫣两瓣粉色的花唇抖着想要将这只物件吸进腔内,小嘴也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沈白盯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变本加厉的伸手将那只藏在褶皱里头的花珠抹了出来用指尖摩挲,之后自言自语道:“我以为我们有了共识。”
在浴缸里共浴的时候,她是怎么样缠绵的贴着他,答应他会乖乖听话,可是如今这女人却翻脸比翻书还快。
亏他一时鬼迷心窍信了她的胡话。她哪里是块安分的料子?非要时时刻刻看着,用鞭子抽着才好。
沈白冷笑着掐住她的下巴,想起刚刚她将药片灌进嘴里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整个人都像是被燃起了一阵邪火,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跟家人反目,救她的命,护她的人,但无论怎样做,她都要远远逃开他。
宛若他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撒旦。
他已经成为了他的丈夫,她仍要阳奉阴违的背叛他!
想占有她的心思游走在四肢百骸,痛得他心口都在滴血,捉着红酒瓶的手腕饶是多么坚定有力,常年不是持枪就是握着飞机的操纵杆,此刻竟然有些握不住那只红酒的瓶子。
桃嫣胡乱的护着下身,对他的yù_wàng已然知晓,但还在求饶,“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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