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月使感到了下体传来一阵酥痒难耐的感觉,一根灵巧多变的舌头不断在xiǎo_xué口翻江倒海,弄得她春心荡漾、欲罢不能,她高声làng_jiào着:“啊——哦——呀——我不行了——别舔了——我快受不了了——”
张无忌没有理睬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嘴巴和舌头将那yīn_hù舔得“啧啧”作响。他又抬起头用手指玩弄着那硬起的阴核,把手指插入了她的yīn_hù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chōu_chā了起来。他一边用手指chōu_chā着,一边看着手指在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他发现这辉月使的yīn_hù呈暗黑色,里边的yīn_chún也红得有些发紫,看起来就是久经床战的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ròu_bàng在这里耕耘了多少回。辉月使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下体感觉到了湿的一塌糊涂,觉得身体好像在不断地下坠,一会儿又觉得好像在云里雾里似的。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微弱,大概是快感过于强烈令她一阵昏厥,但这微弱的呻吟声也足够荡人心魄。
张无忌终于起身,他捉着自己的大jī_bā便朝辉月使的胴体压去。他的guī_tóu先在xiǎo_xué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使得guī_tóu能够充分润滑。
辉月使得胴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着,浑身上下变得异常火热,雪白丰满的ròu_tǐ等待着男人的耕耘,jīng_yè的滋润。她努力将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大程度,发出了淫靡的làng_jiào声:“啊——哦——快点插进来——快chā_wǒ——我的xiǎo_xué痒得不行了——湿透了——”
张无忌看着辉月使脸上饥渴的表情,听到她那充满骚媚的声音和表情让,内心深处感到一阵满足,自己还没上马,便已将这不知好歹的骚女人制服了一半。
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抬起辉月使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住硕大坚挺的ròu_bàng去摩擦她那半开的小yīn_chún。
辉月使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就等待那大ròu_bàng猛烈地深深一刺。
张无忌的ròu_bàng向下狠狠插进辉月使那充满yín_shuǐ的小sāo_xué中。辉月使忍不住张大了嘴,一阵惊呼,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流云、妙风两使听到里边的动静似乎挺不寻常,便在外边喊道:“辉月使。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们进来?“
辉月使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道:“你——你们——不要——进——进来——我——我没事——没事——”
张无忌粗壮有力的大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在ròu_dòng里刺穿,不断地在xiǎo_xué中抽送,带动那yīn_chún翻进翻出,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也被插得飞散地喷溅出来。
辉月使闷骚地呻吟着,yín_dàng的胴体已到达无法控制,上半身努力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开,并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忘情的摆动着腰肢,配合着大ròu_bàng的chōu_chā,同时把丰满的胸部晃动个不停,吸引张无忌的目光。
张无忌感到辉月使的xiǎo_xué虽然比较宽松,但却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插起来也十分轻松自如,加上里边的yín_shuǐ泛滥,就好像大ròu_bàng在温水里泡着,别提有多舒服。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辉月使已经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她的手将张无忌紧紧的抱住,她的xiǎo_xué腔肉一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浪水洒在他的guī_tóu上。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双腿高高的翘起来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终于泄身了。
张无忌看到辉月使紧紧的闭着双眼,神情里尽是高潮后的无限满足,他原本还尚无泄意,但是担心流云、妙风两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闯将进来,因此便更加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希望早些shè_jīng。
辉月使刚泄了身,早已筋疲力尽,但张无忌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胡乱颤抖个不停,丰满的屁股左右扭动着,两只胳膊无规律地舞动着。
张无忌听到从下体交合出传来在一声声“辟啪——辟啪——”的ròu_tǐ强烈碰撞声,便朝下边看去,只见那里已经弄得一塌糊涂,湿粘粘的,泛着白色的泡沫。
辉月使贝齿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张无忌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终于感到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guī_tóu每一次都顶到xiǎo_xué的最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便将滚烫的jīng_yè射了出来。
辉月使的话心突然被jīng_yè美美地浇灌着,胴体兴奋地扭动,xiǎo_xué中忍不住又喷溅出大量的浪水,又一次泄身了。
张无忌爽过之后,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辉月是满足的延伸,知道自己此行不虚,便问她道:“怎么样?中土的男人是不是比你们波斯男人更加厉害呀!”
辉月使微闭着双眼,并不作答。但通过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表情就能说明一切了。
张无忌又说道:“辉月使,你们波斯明教和我们中土明教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何必要到千里迢迢到中土来管闲事,你们也许以为中土明教会臣服于你们,但是你想错了,就像你认为中土男人的床上功夫不如波斯男人一样,都是大错特错了,我说的话你明白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