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说到最后,杨继沉耻笑道:“江珃的教育就不劳您费心了。”
郑锋皱眉,“我是她爸爸,自然要教她道理,要为她打算和操心。杨继沉,别和我倔,女儿是我的,你想娶,还得问问我。”
这根烟抽到了头,杨继沉掐灭,似笑非笑道:“江珃是我的女人,你想认,先问问我吧。”
“你!你!”郑锋总是被噎的不知怎么反驳。
简直狂妄胆大,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
吱——门开了,一股浓浓的烟味扑面而来,江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上来了,看着一地的烟头目光剐像郑锋。
杨继沉双手插在裤袋里,而郑锋手里夹着烟正指着杨继沉,手指微点,气到说不出话。
江眉说:“隔壁阿婆年纪大,在养病,小珃今天受了惊吓,你抽这么多烟是想呛谁?”
郑锋无辜,“又不全是我一个人抽的。”
隔壁的佣人一年到头都在嗑瓜子,瞧着这出好戏,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小眉,你女婿长得很俊啊,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看过,哎哟哟,你男人烟瘾是大啊,同志,是该少抽点,小伙子你得劝劝你岳父!”
郑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江眉不想让人看笑话,把两人都拉了进去。
江珃泡茶,两杯热茶上飘着枸杞。
四个人两两坐着,面对面。
郑锋说:“小珃啊,有没有冰水?我有点热。”
而杨继沉悠哉的喝了口。
江眉没好气道:“你自己去超市买。”
江珃眨了几下眼,去冰箱里给郑锋拿了罐可乐。
郑锋笑笑,殷勤的问道:“小珃,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珃摇头。
“后来警察怎么说的?刚比完赛的时候来抓人了。”
江眉:“能怎么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杨继沉放下茶杯,目光沉了点,开口道:“阿姨,是我的疏忽。”
江眉这会干脆把什么话都说明白了,她说:“你晚上带着小珃去玩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的事真以为瞒天过海了?我不是放任支持你们,我只是在尊重小珃,杨…杨……”江眉忽然忘记了他叫什么。
杨继沉补充道:“我叫杨继沉,继承的继,沉默的沉。”
江眉:“杨继沉,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孩子了,有些道理应该都懂,小珃才十八,你怎么能……怎么能下得去手!”
“阿姨,小珃高考后才在一起的,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我知道她还小,所以分寸会把把握好。”
他尊敬江眉,但不低眉顺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卑不亢,似不容谁怀疑反驳。
江眉的气焰被压了下去,想起早上他打电话时的那股狠厉,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那会她真能感觉到这个小伙子怒了,是那种让旁人都害怕的怒气。
杨继沉做事还算靠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江眉慌的连北都摸不着了,可他冷静的分析,去报警,打交道,去找小珃。
这种胆量和气度确实不一般。
小伙子也确实长得英俊清秀,个子也是拔尖。
江眉倒是看他看顺眼了点,声音也软了些,说:“你能有这样的觉悟作为长辈当然觉得很开心,你们都还年轻,我不求你们真的能成,但你是男人,得多点担当,别害了小珃。”
杨继沉笑了笑,“我知道。”
郑锋心里可真是去他妈的,怎么这小子三言两语就让江眉变了态度,花头真是多。
江珃乖乖的坐在一旁,朝杨继沉悄悄露了个笑容,两人视线撞一起,爱意和柔情都缠绕在一块。
……
这惊心动魄的一天终于结束,郑锋待到老晚才回去,讨好着江眉,做这儿做那儿。
杨继沉下午走的,队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江珃不觉得疲倦,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着父母吵吵闹闹,这清冷的屋子忽然有了人气,江眉虽然板着脸,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她其实挺开心的。
就这么坐了一下午,日落西沉,江珃早早上了楼洗漱睡觉。
躺进柔软的床里时还有种恍惚的感觉,像做梦一样,像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来。
窗外最后一道夕阳消失时江珃陷入了梦乡,她睡的不是很好,神经没办法冷静下来,迷迷糊糊间总是回想起昨夜被人在小路绑走的情景,陆萧对她恶言相向的模样,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恶心的痕迹。
方格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