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悲剧,所以当两人看到这快带子时,都显得非常亢奋。儿子这几天对李如
雨不理不睬,使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家庭抛弃的dàng_fù,这更促使了她的沈沦。
两人对照带子,变着花样的玩,几乎足不出户,夜夜欲仙欲死。临走前的
那个晚上,母亲终于耐不住平的一再要求,让他剃光了自己的yīn_máo,而且还被
绑在杂屋间里,接受疯狂的变态的xìng_nuè_dài。
在被绑住之前,母亲已经被平灌肠导尿,用漂白剂清洗乾净后,又画了淡
妆,加上母亲两天都沈迷欲海没吃什麽东西,这样一来,母亲的ròu_tǐ苍白如刚
刷过石灰的墙壁,完全如一具艳尸。
其实李如雨也是因爲一时被性欲迷失了方向,才答应平允许他随便怎样虐
待自己,于是平就挑出一块录象带看,要模仿上面的情节虐待母亲。
母亲以前从来没尝试这种xìng_ài,不禁淫心大动。于总是生活在别人尊重和
赞赏的光圈的平泛里,寻求一种被人打骂的全新体验,就像电影《白日美人》
的贵夫人,母亲大概也是因爲和平作爱能让她变成一个十足的淫蛙才心满意足
和他交往,这刚好验证了一句话:女人喜欢男人对她粗鲁,看来母亲在骨子里
也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女人。
十点一刻,母亲就被平绑在了满是刚管的狭小阴暗杂务间里。平准备好了
虐待母亲的工具,熄了杂务间的灯,关上门,然后用了夜宵,上床休息,养精
蓄锐,而母亲却被赤身luǒ_tǐ地绑在黑暗潮湿的房间里,爲的是更进一步消耗她
的体力。
平醒来时,已经是深夜2 点多了。他一跃而起,只穿了件裸露出巨大玉茎
的短裤,迫不及待推开了杂务房的门。
母亲轻声在抽泣,平一愣,开了灯。
「平,我们不玩了,我快要死了。」母亲的声音气若游丝:「我的身体支
撑不住了。」
「不,你行的,宝贝。」平按住母亲的双肩摇道:「你怎么能放弃。」
「不,平,哦,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说话都不行了。」
看来母亲说的确实是实话:「求求你,快放了我,我全身好痛好痛。」平
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瞪着母亲苍白的身躯,回想睡虐待她的法子,字串8
太刺激了,太诱惑了,他的心一阵痉挛,脸色发青。
「宝贝,对不起了。」平突然咬牙说:「你是我的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
,由不得你。」
「哦,平,你怎麽能这样。」母亲绝望地喊道:「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爱,爱死你了。」平捧住母亲的脸:「我更爱你这个样子,难道你不愿
意满足我吗?」
「可是,我实在不行了,这样会搞死我的,你要我死吗?平。」母亲哭丧
着脸。
「是的,我就是要你死,死。」平一字一句地说,掐住母亲细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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