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后傍晚时候,张微红出差回来,当她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面前的景象使她大吃一惊。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背对着门跪在地上,她双手被警用手铐反铐在身后,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狗链,gāng_mén里还插着一条假尾巴。这只手铐是自己工作配备,但是有时候和老公一起玩玩束缚游戏,怎么会铐住这个哪里来的女人呢?听见门开的声响,女体的臀部开始左右扭摆,带动尾巴淫靡地荡来荡去,同时口中说话:“贱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抽贱奴的屁股。”
钟萍今天的姿势完全是被李德雨调教的程序,她被要求在主人下班以前,就要把自己栓起来,背对门跪好,屁股要高高翘起,皮鞭就挂在门后,以方便主人鞭打奴隶。张微红没有说话,径直走进门厅转到女子的正面。
钟萍正在纳闷,今天主人没有照例拿鞭子,而且听走路的声音也有点异样,因为她被规定不许抬头看主人的表情,所以只有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来人的脚步。咦!怎么是一双高跟鞋?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抬起头来!”听到这不容抗拒的命令,钟萍只好缓缓地抬起头,直见到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自己,她不是我原来的校友吗?她名字叫什么来着?...... ”
“钟萍?是你?你怎么会这样打扮?怎么在我家里?”
还没有等钟萍回答,门打开了,李德雨下班回来了。他看到面前的情况,就硬着头皮把那天参加晚会,后来把钟萍赢回家的经历想老婆坦白了。
就象听天方夜谭一样,听李德雨讲完事情的经过,张微红不敢置信地问还在地上保持跪姿的钟萍是不是真的,钟萍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在调教山庄里初次遇见淑君时的羞涩,她没有说话,只是朝前跪爬了几步,伸出舌尖舔在张微红的高跟鞋上,张微红木然地没有动,她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憎恨老公欺骗自己,一方面她又喜欢这个游戏,尤其是这个女奴有着被自己嫉妒的漂亮,还有当年曾经差点迷走自己的老公,今天也该让她为当初付出代价......犹豫的最后,张微红咬着牙作出了决定,她狞笑地对钟萍说:“我最后问你一句,这可是你自愿的啊?”
“是的,我是自愿的。”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们夫妻共同的奴隶了。”
“是,拜见女主人。”
“你怎么那么贱?甘愿做人家的奴隶?”
“是的,可能这是我的宿命吧。”
“当年你那么神气,到后来也一直比我们境况好得没法比,但是谁知道你竟喜欢当奴隶,看来真是造化弄人呀。今天的事情,你可怨不得别人。”
“请主人尽情使用我,不要怜惜我,希望在两位主人的眼里,我只是一只畜生而已。”
“好吧!!!”张微红几乎是使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钟萍脖子上的狗链被锁在麻将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着皮带固定在桌腿上,大腿上捆上绳子也固定在两边,把她的私处尽量打开,完全象个机器一样了。她的头一点也不能动弹;这样张微红在抽她嘴巴的时候将无法躲避,虐待她下体的时候也自己无法预知。
一边母狗贱货辱骂着一边左右开弓抽着大嘴巴,为了不让钟萍叫车声来,也同时保护牙齿,张微红给女奴的嘴里塞满里自己的三角裤和丝袜,刚出差回来没有洗的,然后用胶带封住。钟萍看着扬得越来越高的巴掌,承受着麻辣的耳光,心里想这就是母狗应得的待遇啊,当年上学的时候,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今天她竟对我有予夺的大权啊。正在想着,一声呼啸,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然后紧跟着又一鞭,这是李德雨的杰作,钟萍正在紧张地等待屁股传给意识的再次疼痛,但是声音停止了,只有脸上落下的耳光还在象暴雨一样,恍惚间,身下的呼啸声有响起,屁股瞬间紧张起来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没有落在臀部,却准确地落在两腿之间的yīn_hù上,疼痛使钟萍猛然收起两腿想要夹起来保护私密地带,但是粗粗的麻绳忠实地履行着使命,紧捆的双腿竟一丝也动弹不得,又一鞭更重的鞭打落在yīn_bù,李德雨为了取悦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钟萍一阵痉挛,痛苦很快被脸上的耳光取代,钟萍迷失意识前隐约品味自己追求的意义......
迷迷呼呼醒来的时候,钟萍发现自己已经被从桌子上解下来,躺在地上,双臂和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膝盖用皮带束缚,双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脖子上的狗项圈和捆脚的绳子连在一起,收得很紧使她的身体反弓着,并且捆住双手的绳子连着一根短短的绳子,另一头绑着一只不锈钢的弯勾,弯勾插在钟萍的gāng_mén里,使钟萍的双手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僵地象只大虾被扔在地上。主人夫妻还没有睡觉,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钟萍的身上脸上全是。
会不会被当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钟萍被依然捆绑得象个大肉棕,锁在箱子里。并被要求晚上下班后,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一样跪在门口,否则将被重罚。一天的工作开始了,钟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脱......
星期天到了,钟萍被命令tuō_guāng衣服,张微红用一条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