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儿,曹操的才能父皇我是用不上了,但你却可以,让曹操入东宫做你的伴读,是一个长久之计,也算是为你准备一个你知根知底的人才。」朱凛看的朱烁淡淡的说到。
「儿臣明白,但儿臣突然有个疑问,儿臣方才确实被曹操的文采所折服,但仔细想想又发现问题,曹操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儿臣方才想了一下,这诗词歌赋作的好不见得真的能如诗词歌赋里所形容的那样,说不定,他曹操只是作诗词的能手。」朱烁对朱凛的决定提出疑问。
「呵呵,父皇知道你的顾虑所以才把你叫来,一会曹实会带曹操过来,你到时考考曹操便知。」
朱凛之所以坚信曹操是大才并非是因为那“短歌行”与“步出夏门行”两首歌赋,而是因为三国联军的弊端与幕后黑手的分析,朱凛也不想解释给朱烁听,那微妙的关系连朱凛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朱烁又如何能明白,索性就让朱烁自己去考教曹操。
就这样,两父子不再谈论曹操,反而开始闲话家常。半刻钟后,太监总管长富禀报,曹实与曹操已到。
「臣曹实携犬子曹操参见陛下。」
「朕不是说了,私下无君臣之礼吗?」朱凛走上前搀起曹实,然后转头向曹操说。
「曹操,你也平身。」
「谢陛下。」曹操一站起便看到那面如冠玉的太子朱烁。随后便看见父亲曹实对着朱烁鞠躬。便也跟着鞠躬。
「曹实领曹操参见太子殿下。」
「曹叔叔免礼。」朱烁笑了笑罢了罢手。
「曹操啊。朕本来要让你成为东宫伴读,但太子说非要考校考校你,不然不同意让你成为东宫伴读。」朱凛拍了了拍曹操的肩,无奈的说到。
“无耻!根本就是你不想跟你儿子说明刚发生的事。”曹操内心大骂朱凛无耻,脸上装出一副委屈样。
「太子殿下博学多闻世人皆知,曹操孤陋寡闻如何能受的起太子殿下考校。」
「曹操,谦虚了,你是户库监统司曹实,曹叔叔之子,常言有其父必有其子,就不用客气了。」还没等朱凛说话,朱烁便刻意刺激了曹操一下。
「好吧…承蒙陛下及太子殿下的抬爱,曹孟德便献丑了。」曹操对着朱烁鞠了一躬。
「好!那敢问孟德何谓民?」朱烁一开始便问了一个令朱凛与曹实倒吸一口气的问题。
「民者,水也。国者君臣,皆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一个回答令三人哑口无言,这问题不应该是一个六岁孩子能回答的问题,但六岁的曹操回答了,还回答了一个六十岁都回答不了的答案。
「嗯嗯,受教了,再请问孟德,何谓天道,何又谓圣人?」朱烁再放杀招,再次令朱凛曹实倒吸了一口气。
「天之道,其猶張弓與!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孰能有餘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聖人爲而不恃,功成而不處,其不欲見賢。」
三人再次哑口无言。
“我儿曹操真是天才啊!”曹实兴奋的都快升天了。
“我汉夏之福啊。汉夏之福啊。”朱凛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这那是六岁,这他女马应该是六百岁吧。”朱烁有种被自己被坑的感觉。
「我……我…,孟德,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有轻视你的想法,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请孟德为我解答。」被曹操两个答案彻底折服的朱烁从一开始的敢问转变成请问最后变成求解,曹操已在朱烁心中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太子殿下言重了,孟德并未感觉殿下的轻视,殿下的疑惑,孟德必定知无不言。」曹操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在一边大笑,一边腹诽“让你考我,让你考我,我华夏诸子百家,随便拿个典籍就够你呛了,你还考我,我吸收了地球从创造到毁灭一切的智慧,你考的赢吗你?玩死你,搞不清楚状况。”
「请教孟德,世寒之争该如何处置?」朱烁提出这问题,朱凛与曹实目光如炬的看着曹操。
「科举。」曹操说出了一个三人皆茫然的答案。
「什…什么是…科举。」朱烁还没询问一旁的朱凛便已迫不及待的问到。
「禀陛下,由国家举行针对全国各个种族,职业,身份的考试,分文举与武举两种,文举入朝为官,武举入伍任将。」
「考试?」
「是的。考试。分成三个阶段,各地区的乡试,各州府的会试,首都皇城的殿试。乡试得名次者可参与会试,会试得名次者可参与殿试,殿试得名次者可入朝为官,题目乡试普通,会试困难,殿试极难。如此一来寒门世族皆有公平出头的机会,可否入朝为官,凭学问与能力。如此寒门世族之争,不值一提。」
确实,在中国历史上科举制度的确扫清了寒门世族之争,中国自九品中正制施行后,进入了一个“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时代,直到隋朝建立,科举制度的雏形出现,到了武周时科举已经是官员选拔的一种常态,甚至武后还增加了皇帝亲自监考的殿试与武将选拔的武举,最终宋朝时真正达到无论身份的平等考试。又再元明清三代再经修正终成一绝,影响中国不可谓不大。
因此当朱凛、朱烁、曹实听到这科举制度时,已经很确定科举制度便是让汉夏脱离寒门世族之争的最好方式。
“科举让寒门世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