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璟咳了一声,我看的书比较杂。
况且这也是常识吧?和人一样,人也是要怀孕才会有乳汁啊,怎么可能一个人就.......窦明璟想到这儿,脑子里又浮现出来那天半遮半掩的圆润挺翘,顿时就不敢再想了。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害羞了,明明她是自己的妻子,他们是夫妻,他却一直不敢过界,连想都要克制,真的有点不对,但无论心里怎么想的,到了豆蔻跟前,他们的关系还只是停留在拥抱接吻的阶段,每次到想褪下她的衣服的时候,他都忍不住退缩,这种退缩里,他知道不仅仅因为怕自己会露出丑态,叫她不喜,也有很大的怕自己失控的克制成分在。
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窦明璟想。
哦。豆蔻听了他的话,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话了。
窦明璟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说话,就换了一个话题,他轻声问:豆蔻,你想要生孩子吗?
窦明璟这个人有一个特点,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会问问豆蔻,一般问了就是他自己的,她和他相处了这么一些日子,不知不觉地也摸清楚他这个特点了,这时候听他这么问,想也没想就说:想啊。
窦明璟说:再过些时间,我们要个孩子吧?
豆蔻听了,有点抗拒,我想是想啦,但是我这个年纪,还得再缓缓。
窦明璟问:缓多久呢?
豆蔻刚想说至少得缓两年,让她十八岁再说吧?但转念一想,跟窦明璟说这个是不是会叫他难过呢?虽然现在他看起来好像很健康的样子,豆蔻犹豫了一下,改口说:看你啦,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我们就什么时候吧。
窦明璟笑了起来,他倒是什么时候都可以。
第.9世家妇九
清晨,阳光正好,豆蔻叫绿竹拿了被子到院子里晒,叫麦芒打扫了屋里屋外,将窗户上落灰了的红双喜给揭了下来,又使唤绿竹去做糯米酒,现在她倒是不怎么清闲,总能找到事情做。
春天这个时候,有些花开的快,败得也快,窗户后的那片花园,叫豆蔻撸得差不多了,给小叔子他们送去的花也换了好几茬,唯有她自己屋里的一盆花,枯萎了也没丢出去,这是窦明璟的作品,她总觉得应该有些纪念意义,所以没想好怎么处理它。
绿竹提议道:“要不埋了,立个碑吧?”
“……”豆蔻跳起来敲了一下她脑袋,叫道:“馊主意,埋就埋,立什么碑?”
绿竹摸了摸脑袋,“小姐啊,你要打我别跳起来打,你说一声我弯腰就是了,跳起来要是脚疼怎么办呀?”
“……”豆蔻无言以对,她想了想,说:“还是埋了吧。”
“得咧,找块风水宝地给它埋咯,也不枉它在世上盛开一遭。”绿竹一边说着,一边进屋起拿花。
两个人兜兜转转,就到了院子围墙边缘,开始挖土。
豆蔻看见泥土里翻出来的蚯蚓,问:“这边有池塘吗?”
绿竹说:“有的,在西苑那边有一个池塘。”
豆蔻兴致勃□□来,“我去拿罐子。”她叫着,转身就跑,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个木盒子过来,叫绿竹将蚯蚓抓到木盒子里。
绿竹长得再粗壮,到底也是女孩子,没有女孩子不怕虫子,她也是一样的,听豆蔻这么吩咐,脸上犯了难,她不敢,“抓这些东西做什么?喂鱼吗?喂鱼用米就可以了呀。”
豆蔻见她不敢,就自己撸撸袖子,伸出自己白嫩嫩的爪子,一把将要钻进土里的蚯蚓给拔了出来,“喂什么鱼啊,抓这个是拿去钓鱼,鱼就爱吃这个。”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蚯蚓放进了木盒子里。
绿竹看呆了眼,她从跟着豆蔻开始就知道,她虽然是大夫人捡来的来历不明的孤女,但看她浑身细皮嫩肉的,又会那么多东西,懂得那么多,想来再不济也是商贾之家的女孩,总之绝不是什么贫寒家庭出来的,但绿竹没想过她还能徒手抓虫子,她难道不害怕吗?她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问出了口。
怕?这时候她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脸上有些茫然,这个没什么怕的啦,它又不会咬我,也没有毒,我有印象,好像还可以吃,什么干煸,油炸,爆炒,怎么做都行。
.......小姐,你是开玩笑的吗?绿竹看着木盒里蜿蜒爬行的虫子,颤巍巍地问。
没有啊,我没有开玩笑啊。豆蔻手里拿了一个小锄头,自己挖起蚯蚓来。
绿竹担忧地问:你应该不会吃它吧?
豆蔻这才露出嫌恶的表情来,我才不要吃它,我不吃虫子,挖了它,拿它去钓鱼。
绿竹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怕她一时兴起要去爆炒虫子,刚刚想说姑爷是绝对不会吃这种东西,她总也不能让自家小姐干活,因而制止了她,自己拿过小锄头继续挖坑,将那些快枯萎成干花的花枝全都放进泥坑里埋了起来。
之后又跟着豆蔻捧着那个木盒去找了那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