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暂且停了停,然而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慢慢地摩挲她的背。他盯着她的脸,像在观察她的表情:“终归一会儿要吃药,那我们再来一次。你今天的身体状态很好。”
好得比一般女人都要敏感。如果不是先前碰钉子的印象深刻,他都要怀疑她的性,冷淡完全是装出来的。
阮舒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酥,软。
傅令元崩掉嘴里那根尚未点燃的烟卷,凑近她,若即若离地吻她:“我也挺不愿意一直抽烟的。”
他探在她腿,间的那只手轻易挣脱了她的桎梏,又开始作怪。
阮舒的呼吸急促,却是问:“三哥现在的心情如何?”
傅令元听出她的话外音。是怕他再像第二次那样折腾她。
“既然察觉我不痛快,你当时就不该再激我。”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恰好在她脖颈上滑动,有意无意地触过动脉的位置。
“你不是才说对我忍了很久忍无可忍了?”阮舒扭了扭腰,试图躲避他。
“像你这种女人,我除了惯着,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的唇舌轻轻地从她的唇留恋至她的鬓边,咬上她的耳珠,“你现在的反应很好,乖一点,我们可以温柔地来一次……”
说罢,傅令元将她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阮舒的手臂攀上他的肩。
傅令元扯开她浴袍的腰带。
皮肤与冰凉的空气接触,有点冷。不过很快傅令元便吻了上来。
很用心的吻。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两人不同频率的喘,息弥漫在晒台的空气里。
阮舒坐在他的身上。浴袍只挂在腰间,两,条,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只有无尽的燥,热。
思绪也完全迷乱。
最后一下,她感觉他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待她再晃回神,自己已无力地趴倒在他的胸膛,彼此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耳畔传入整座城市的零点钟声,遥远的天际隐约有无数的烟火升空,甚至有点错觉地听到众人迎接新年的欢呼。
傅令元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她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
跳动声沉稳有力。
阮舒恍恍惚惚地想,这好像是多年来,第一次辞旧迎新的零点时,她的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从去年跨到今年。我们这算是做了一年。”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
阮舒:“……”
当然,明显察觉他的情绪有些恢复了。
是因为这一次双方都还算比较愉悦?
她正暗忖,傅令元蓦然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她的腰酸得快不是自己的了,一点都不想动,随意靠在他的肩上。那根异常活跃的神经也似乎快要殆尽兴奋。她又累又困,只想马上睡觉。
她以为傅令元是打算抱她进去睡觉的。
她也确实顺利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他覆,身上来的时候,阮舒才发现她错了。
“刚刚辛苦傅太太,现在换你好好享受。”
趁着余韵未消,他再度占,有她。
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三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他湛黑的眸子一眼不眨地凝注她,似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一般。她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无法抑制地娇,喊,他宽厚的手掌始终护在她的头顶上,不让她撞,上床,头。
还有就是,最后一瞬间,他咬在她的耳朵上,嗓音暗哑地问:“阮阮,你怎么能这么紧……”
***
新一年的大年初一,阮舒几乎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好像是药物作用的极度兴奋之后,换来极度的疲倦。
期间她短暂地醒来过三次。
第一次是她记挂着避,孕,药,硬是起来吃了一颗后,才又睡过去。
第二次是傅令元把她从酒店房间里抱出来时,她睁眼看了他一下,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张了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第三次是傅令元把她叫醒的。他们都在车上。她枕在他的膝盖上,傅令元扶她起来喝水,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摇了摇头,重新阖眼。
她真正完全醒过来,是在大年初二的中午。
入目的房间是傅令元那栋别墅的主卧。
她恍然原来已经回来海城。
身上是干净的睡衣。
毕竟休息够了,酸痛感只余些许。
阮舒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儿,下床。
找了半晌没找到拖鞋。
不过地上铺的是地毯,光脚倒也无所谓。
阮舒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饿死鬼,想要马上吃东西。
在二楼和三楼的楼梯间时,她便隐约辨认出陆少骢短暂的一下笑声。
如果陆少骢在,她现在就有点不方便下楼去了。
阮舒停在了二楼拐往三楼的台阶上。
***
一楼客厅,陆少骢方才的笑声,是因为从傅令元嘴里确认他与傅家断绝关系。
“元嫂没事吧?”
阮舒被强行带去荣城的傅家老宅拘禁,陆少骢是知道的。早在得知傅令元和她结婚,陆少骢便料想过两人的婚姻极有可能遭强拆。
这种事在傅家并非第一次发生。
不过傅令元却是第一个宁愿脱离傅家,也要坚守住自己的人。
当然,最令陆少骢高兴的是,傅令元与傅家关系的断绝,代表傅令元少了一条退路。
“她没事。还在睡。”傅令元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