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青和十三不是都跟来了?谁去负责帮我蹲守保龄球馆?”阮舒被他渐渐燃烧着体温。
傅令元嗤一声:“我的手底下又不是只有栗青和十三两个人能用。何况,这种小事还轮不到他们两个亲自去。”
“所以在三哥眼里,我拜托的事情就是小事?”阮舒故意挑刺,略微僵硬的身体被他的手臂搂得紧紧的,挣脱不得。
“傅太太有点瞎转移话题了。”傅令元轻笑着戳穿,不过还是回应了她的“无理取闹”,“嗯,傅太太拜托的事情确实是小事,不必栗青和十三亲自去,陪傅太太来南山,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强调了,但经过昨晚,阮舒才完全意识过来两天的南山之行分明是他为她设下的陷阱。她被他撩得痒痒的,好似有小簇的火苗连点成线。
“傅太太还要继续瞎么?”傅令元嗓音清沉,“我的日出看完了,傅太太也吃饱了。该喂我了。马医生也等着我们汇报这次的治疗成果。”
理由真是说得义正言辞。
阮舒抿唇无话,呼吸急促,提议:“三哥再问我些话。”
“不需要。”傅令元的口吻十分肯定,拒绝了她再打算一心两用。
她明白,他这是循序渐进。阮舒却认为自己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般自信——她还是有点毛。察觉他要直接在这外面进行,她阻断他:“先回帐篷。”
“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傅令元闲闲散散地勾唇,“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吸天地之灵气。”
阮舒:“……”
傅令元不再逗她,敛起玩世不恭,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线:“别怕。你已经没事了。你现在状态很好。完全可以的。一切从昨晚开始都已清零,重新开始。你是完完整整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
阮舒凤眸湿润清亮,安静地看着他,深深地呼吸两口晨间山林的空气。
清亮,干净,透彻。
穿过她的五脏六腑,洗涤体内所有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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