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笑而不语。
傅令元嗅嗅她的橙花香。
他此刻的角度,稍低眼帘,见到便是她被内、衣托衬得愈发饱满的胸。
胸型漂亮,沟壑深深。
他眸色深两度,手掌覆上去,舌尖含、住她的耳珠。
阮舒呼吸一滞,要去抓她的手。
“摸一会儿就好。”他的嗓音绷着隐忍。
阮舒犹豫地顿住。连番拒绝他两三次了,她多少有点心虚。如果只是摸,那就让他摸一会儿,算给他补偿。
默认他的行为之后,她的内、衣很快又被解开了,半挂在胳膊上。他在后面细细密密地吻她,温柔动作间,始终不忘将她受伤的那只手固定好。
这个“一会儿”,却是过去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傅令元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放肆。
阮舒的呼吸愈渐急促,酥麻感卷席她的全身。
傅令元的手掌挪到她的小腹上抚、摸。
阮舒软着身体颤抖,脸颊越来越热。
傅令元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从她的表情,他判定她此刻多少是有些意乱情迷的。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刚一动,她立马夹、紧双、腿,挣了挣他:“说了只是摸。”
她的喘、息剧烈,语气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傅令元贴着她的耳廓暧昧地轻笑:“摸下面同样也是摸。”
阮舒:“……”再往下,他哪里还能轻易把持得住?
怕她手上的伤口又出问题,傅令元不敢太过强硬,手指在她大、腿的皮肤轻挠,哄道:“乖,腿、张、开。”
硬、邦、邦又火热的异物就抵在她的腰后,故意磨啊磨。
阮舒心里憋一口气,男人果然只会得寸进尺。
门外在这时传来林璞的声音:“姐~我来了。”
他叩了几下门,旋即转动门把,却没转开,奇怪地问:“姐?你在里面么?怎么锁门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又敲了敲门:“姐?姐?”
阮舒此刻只觉他是拯救她的及时雨。
“林璞来了。”
“门锁着,他进不来。”
傅令元不以为意,手掌返回她的胸、口,用力地再一番揉、捏。
阮舒吃痛蹙眉:“放开我。”
嗓音微冷,蕴了羞恼。
傅令元止了动作,掰过她的肩,看她分明染了红晕的脸,看她的眼角眉梢间全是被他挑起的媚然。
他的眸光暗沉沉的,气氛有点陷入僵持的趋势。
阮舒神色清冷,隔两秒,低头,将脸埋上他的肩:“等回家了再说。在医院里,真的很奇怪。会让我感觉,周围有无数的魂魄在盯着我们。”
傅令元:“……”他失笑,“你的理由还能更扯点么?”
阮舒本就不指望拿这个理由来堵他,不过气氛总算有所缓和。
没等她再开口,他的手掌却再度覆上她的胸。
阮舒不自觉又绷紧神经。
转瞬发现,他只是在帮她穿内、衣。
随后,他帮她把病号服套上,一颗一颗地给她系纽扣,漫不经心道:“恐怕得等到你手臂的伤口痊愈,才能放心碰你。否则伤口一裂,就是我的过错。”
“还有,”他顿了顿,捧住她的脸,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接着前话补充低语,“怕是也得等你所谓的感觉来了。”
显然别具意味。阮舒眼皮一跳,直觉他对她昨晚的小把戏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直白的戳穿。
“不要试图瞒我太多事。我的纵容是有限度的。”傅令元黑眸湛湛地拨了拨她的唇,撂完话起身,迈进洗手间。
阮舒仰面躺回床上,闭上眼,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感觉身上被他摸过的地方,触感仍旧清晰。
少顷,傅令元从洗手间出来。
阮舒从爬下床,准备洗漱。
傅令元走过去,将锁推开。
门打开,依靠在对门墙上的林璞站直身体,笑着对他们打招呼:“姐,姐夫。”
阮舒:“……”他原来并没有走……?
傅令元不动声色地微微眯眸。
*
下午,该做的几项检查完毕,全都没有异样。
阮舒换了衣服,翻看手机里的邮件,等傅令元给她办出院手续。
一旁的林璞瞅着她:“姐,你真是闲不下来。”
阮舒没抬头,无缝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你什么时候会搬出去?”
林璞耸耸肩:“我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在林家住了。”
阮舒应声一顿。
这么快?
“你一个人?”她抬眸看他,“你爸给你的房子买在哪里了?”
林璞一脸无害地吃着他昨天买来的剩下的水果,回道:“我没有住我爸给我买的房子。另外在公司附近租了套单身公寓。方便上下班。”
像是一个积极上进的好青年该说的话。
阮舒略略颔首,安慰鼓励地说:“好好努力。人生还是得靠自己。”
林璞咽下嘴里的东西,要笑不笑的:“姐,你还能说得再官方点么?”
阮舒轻轻浅浅地抿一抿唇。
却听林璞下一句极其跳跃地问:“姐,你说,我追张助理怎么样?”
阮舒错愕。
“有那么吃惊么?”林璞将她刹那间的表情扫进眼里,摸摸自己脸,“上回见她男朋友,长得其实没我好。虽然不晓得对方什么家世,但从开的那辆跑车看,比我开的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