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发呆,见他来了舒了口气,“怎么样?”
“没事,你这几天状态不好,跟他吵架了?”
她皱了皱眉,只觉得头疼,“没事就好,我明天下班之前会把检讨书写好。”
“树大招风,你自己小心点吧。”他点点头,迟疑了下问道,“你要不要休息几天。”
“谢谢,不用。”她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顾易安走了没有?”
“估计刚到门口。”
徐紫鸢站起身,飞快地走出去。一声招呼都没打,郁闷地付锦时坐在那里把没有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他很忙,估计没时间。”
顾易安最近被一宗大案子缠身,出行都有保镖随行。接到付锦时的电话时,还在为明天一案做最后的准备。听说是徐紫鸢惹了麻烦,才匆匆的赶过来,处理好了这里的事情又马不停蹄的回去。
徐紫鸢跑出去的时候,顾易安正走到门口,已经迈下了台阶。
“顾易安。”她叫住他。
顾易安回头看见她匆匆跑过来,他弯身对车上随行而来的女人低语了几句这才转身回去。“有事?”
她的话瞬间就堵在了嘴边,看了他半晌,生涩地摇摇头,“没事。”
他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微微笑了笑,“我很忙,下次说。”
那笑容看在徐紫鸢的眼里就成了不折不扣示威的笑意,她突然懊恼自己想要服软的冲动。对他摆摆手,“嗯,不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转身往回走。
他顿了一下,却还是转身上车离开。孰不知,这一次那么简单的转身离开却为日后铺垫了多少借口。
付锦时把公司年庆的邀请函递给她的时候,正是她上交五千字检讨的时候。她看着红红的请帖有些兴味,“你还请了多少人?”
“很多。”他头也不抬,径直欣赏着她写了整整一天的检讨书,“你居然也有错别字。”
她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请帖一收,转身就走。
她刚走到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郑千城。
她接通,有些奇怪,“你深更半夜地给我打电话?”
郑千城是极重睡眠的人,所以牺牲睡眠给她打电话简直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嗯,我在机场,你过来一趟。”
“什么?”徐紫鸢错愕,“你在z市了?来之前怎么不通知我?”
临时决定的,他淡淡地回复,“过来,有事和你商量。”
挂断电话,她绕回付锦时的办公室,“我请假先。”
还没等付锦时发飙,她已经快步地走了出去。
这次来国内,没有像以往一样悄无声息的来,身旁带了好几个人。
那一排的房车停在机场旁边看的她瞬间无语,郑千城一直等着她,看见她坐车过来的朝她招招手,“在这里。”
她有些诧异,绕过车辆走过去。“这回那么大阵仗?”
郑千城有点倦倦的,手指搭在车门上,眼神深邃,“我打算来国内打开市场。”
徐紫鸢回忆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要我今晚给你来个开光姿势么。”
她的冷笑话一点也拯救不了他此刻累极了的心,但是看到某一点的时候突然笑了笑,“那是顾易安吧?”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看见那辆白色的极光驾驶座上的车窗缓缓升了起来,全部挡住前那一双视线冰冷的眼却让她肯定车里坐着的就是顾易安。
徐紫鸢也不以为意,“去哪里?”
“去看看我的新公司。”他笑了笑,握住她微凉的手,“你不觉得冷么,穿那么少。”
抽回手,她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跟你有关?”
郑千城抿了唇角笑,“你那么防备我干嘛。”
她降了车窗,让冷风吹进来吹乱她一头的长发,“什么事直接说。”
习惯了她这样的性格,他也不多话,“嗯,跳槽吧。”
徐紫鸢没笨到去问他“真的假的”的,很干脆地回答:“什么职位,薪资多少。”
他也干脆,直接开门见山,“当编剧,以王牌编剧的价格付你钱。”
徐紫鸢靠在椅背上想了想,有些拿不定主意,“我怎么跟现在公司的老板交代?”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郑千城眼也不眨,“这个交给我,两个公司合作,他的杂志在国内的影响力很大,我并没有吃亏。”
徐紫鸢闻言,冷笑一声,“商人重利。果然没错。”
郑千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不答声。
挖角这种事,他算是做得得心应手。
他在美国已经如日中天,商业领土不断扩大。如今婚姻已经自由,很干脆地来了中国发展,让徐紫鸢执笔,不排除私人感情,但重要的是徐紫鸢在中国的影响力已经她的文笔和构思都独具一格。
他在中国要想杀出一条血路,再分一杯羹的话,借助徐紫鸢炒作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