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线了。嗯?”
顾易安原本就带着笑意的眸子一弯,更加肆无忌惮,“不好意思,我偏偏就是徐小姐你最讨厌的那种无赖的人。最爱干的事情就是踩别人的底线,我以为那么多年徐小姐你已经习惯了我这种毛病。”
徐紫鸢又是一声冷哼,松开手,睨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有毛病就去治,别等发展成了绝症再来哭。”
顾易安抬手理了理被她拉乱的领带,但也只是顺手扯了扯而已并没有打算理好。站起身,他修长的身体整个的挡住了窗外射来的阳光,一片阴影猛然沉下来,牢牢地束缚住还站在他身边的徐紫鸢。
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还搭在那深蓝色的领带上,眼底染着淡淡的戏谑,他说:“好,听徐小姐的。那领带,麻烦徐小姐帮忙整理一下好吗?上镜如果影响了我的形象我想我一定会拒绝的。”
“你”徐紫鸢咬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帮他整理。
她微凉的指尖触了上来,他微微一笑,俯低了身子,整个人靠近了过去。微暖的呼吸缓缓地扑洒开来,沾染到她微凉的手指时,她蓦然一僵,手下用力,狠狠地扯紧。
“顾先生,麻烦你自重!”
他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她突然的举动,只是更俯低了身子,整张脸都凑了过去。“那麻烦徐小姐教教我,怎么自重。”
红果果的调情戏码上演,室内的第三者小赵姑娘瞬间备感压力。尤其当徐紫鸢甩手不干,抛出的那句话时。
“小赵你来帮顾先生整理一下吧,我手笨。”说话间,她抽手要走。
顾易安却先一步拉着她的手,沉声对着站在门口的小赵说:“你先出去。”说完,又意味不明地补充,“把门关好。”
不该
“现在想走不觉得晚了么?”顾易安见门一关上,立刻显露出了他的本性。酯駡簟浪拽着徐紫鸢的手一紧反折到她的背后,随即身子倾过去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覆得严严实实。
“我爱极了这种姿势,徐小姐呢?”他扬着勾唇笑,眼底密密实实地都是嘲讽。“自重?哪样算自重?真有脾气了!”
徐紫鸢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冷地笑了一声也不挣扎,就睨着他微微勾着唇角。
顾易安看见她这副表情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徐紫鸢,说好了,别招惹我。”
“我招惹你?”她咪细了眼,眼底的光漆黑如墨,“顾先生真是说笑了,也不知道是谁没皮没脸地凑上来求我调戏的。嗯?”她学着他的样子,微微挑着眉一副嘲讽的痞子样。
顾易安深吸了口气才堪堪忍住,手下更加用力,直到看见她皱了皱眉头才停了下来用身子把她罩得严严实实的。
“徐紫鸢,真舍不得放开你。”他轻轻地叹气,眼底又盈满了无害的笑意。
徐紫鸢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是吗?我要不要觉得很荣幸?毕竟能被顾先生你这么赞赏。”说完,她用另一只行动自由的手抚上他的腰然后缓缓往上游离,“也是啊,顾先生一项都大方,对自己用过的东西都是不会吝啬那点大度的赞赏的对吧?”她弯了眸子笑,笑容纯净地不染一丝烟尘。
但看在顾易安的眼里却成了一把利刺,讽刺地他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你说什么?”
“不是吗?”她的手绕过他的来到胸前,轻轻扯开了他的领带,眼角微挑媚眼如丝地诱惑着他,“让我猜猜,顾先生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是不是想再用我一次呢?”她加重了“用”这个字,语气虽然刻意地放缓放轻,但仍然掩饰不住语气里嘲讽的意思。
“徐紫鸢,你找死。”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俯身下来。
徐紫鸢早知他会这样,微凉的手快速地抵住他的下巴,“恼羞成怒了?”她低低地笑起来,手下微微放松反勾住他的脖子。
另一条腿微移,蹭着他修长的腿往上,往上,慢慢地磨,细细地移。随即,抬起腿勾住他,微微扬起了头,吐气如兰,“顾先生,你的臀,和当年一样翘。”
话落,她像恶作剧得逞般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
“顾易安,你这几天来的举动让我很是困扰,烦请你帮帮忙吧,快点结束这单子我赶紧地闪人,从你的地盘滚出去。这样可好?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你。”
似是被触到痛处,他抬起头,眼底细细碎碎地光闪烁不停。“徐紫鸢,四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会说笑了?”
“那是有一点,美国人是很吃幽默这一套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入了人家的地盘遂了人家的意。”她话里有话,看似是自我嘲讽着,但话里的意思倒是没有一分讨饶的架势。
她松开腿,用手理了理头发,“这样吧,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说出来给顾先生听听?”
顾易安见她开始松口了,也放开她的手,双手抱胸冷冷地睨视着她,“说。”
徐紫鸢“嗤”了一声,绕开他往转椅上一坐,双腿优雅地交叠,眸底一片和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