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的机会。
某天等逛完一圈回到家,刚进门就发现他在院里逗菜花,场面很是温馨。
“转圈!”
某花原地转了一圈。
“打滚!”
某花躺地滚了一圈。
“立正!”
某花像人精一样站了起来。
“黏我!”
“……”
夏川靠在门边旁观,每当这种犬界的军事化训练进行时,她都会多看几眼,因为着实有些滑稽。
“黏我起劲点!”
菜花都快舔上某人的大腿膝盖处了。
“再起劲点!”
“……”
还有完没完了!
“今天要惩罚你!”菜花他爹突然严肃道。
夏川正猫着腰往院里走,听见这句不由好奇。
嗯?
肯定是菜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这种例子不少见,比如说捣乱了什么现场打翻了什么瓶瓶罐罐之类的。
想想还有点可怜,她忽然间同情起来,脚步也逐渐放慢了。
因为她知道他下一句就会说明白些什么,虽然是对着一只狗。
苏越洲还未再开口,夏川就见到菜花已经率先低头,似是在承认错误般委屈地呜呜叫着。
德行!
夏川心说,这究竟是人给狗惯的,还是狗给人惯的?
有人竟然以欺负狗为本事,助长自身的主人优越感了。
“你差不多行了。”夏川看不下去,插了一句进去。
她这话说完,菜花同菜花他爹一同抬头看过来,仿佛看着一个突兀的闯入者。
夏川退几步,她好像无意之中多嘴了。
她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呵呵笑着:“你继续,你继续教育。”
“站住!”有人在她身后高声喊着。
夏川惯性地顿住脚步回头,却发现他没在叫她,而是叫住突然间朝她奔过来的菜花。
而菜花也不知什么情况,突然黏在了她的脚边,像刚才对着它主人般分毫不离对着她。
“干什么?”夏川慌乱地去甩开,甩不脱。
抬头看某人,却是一副不关我事的热闹脸。
夏川急切地朝他喊:“过来帮忙啊!”
过了半分钟,某大爷才动了动身,蹲下腰去抓菜花肚皮下面,控制住它的身子将它撵走,嘴中哄着:“可以了可以了。”
夏川闻言愤然转身,都懒得再去对刚才被一人一狗欺负的场面争执了。
她理亏,她不该走近,但她不认输。
但是等到了第二天晚上,她才真的认输了。
当时苏越洲正把自己关在房间打游戏,她塞上耳机走到院里还没跨下台阶,就听见菜花不知发了什么癫,疯狗一般狂叫着,叫得房子都快炸了。
夏川被吓得待立在原地,这症状貌似是从她出现在院里就有了吧,这是对她有多大的反抗啊?
但是不肖片刻,她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疯狗它主人现身了。
“做得好,菜花。”主人说,“抓住一个出逃的小贼,今天要奖励你。”
夏川顿时想从喉头喷出一管血。
作者有话要说: 夏川:服了这只狗。
苏越洲:你更应该服它主人。
夏川:我不会让你骄傲的。
苏越洲:嗷。
☆、第二十四章
长假过后回到学校, 梳理完毕月考卷中所出现的错误,各门课程的学习又循序展开了。
日子一周一周过着, 很快到了十月下旬。
天气还暖着,校园小道上的桂花已经开到最盛, 花香四溢,正适合开运动会。
举办时间从周三下午开始,直至周五放假回家, 但对于高三生来说,还有周五的尾巴和周六的上午需要留下来度过。
头一天下午,学校的安排是走方阵和广播操比赛, 另附升国旗与开幕致辞等一系列复杂的过场。
学校一众领导全部站在主席台上俯瞰下面乌泱泱的一群人, 全校近三千学生则绕着操场走一圈,再按照所分配的地盘一一归位。
整个过程唯一的感觉就是累。
走得累, 还有应付得累。
上场之前,按照班级序号排队,所有班级都必须统一穿秋季校服入场,否则就得按人次扣分。
按理说, 自入校以来人手就有两套相同的校服,就算弄丢了一套, 总也能在这种重要时刻提前找齐另一套上身。
但是, 总有人要给自己冠上一个丢物大王的称号,不努力找找自个的,非要去问别人借。
当天中午,苏越洲才临时抱起佛脚, 到处串班找人借校服。
几乎大部分同学都只带着随身的一套,很少再有多余的,就算有也提前被人预定了。
苏越洲慢了一步,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