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歹是你自己选择的。”夏川添了一句。
苏越洲看着她手中,嘟哝道:“大清早就看英语,要不要这么勤奋?”
“早上的记性最清晰,如果你不想到时候被英语拉后腿的话,也可以试着记点单词。”
夏川并不指望他能听从她的话,只是给了个普遍性的建议,而这种建议相信他们英语老师没少说过。
夏川抱着书走去朝北的阳台边,她喜欢这样面对大自然时默默熟记,效率很高。
早晨的空气清新怡神,从围栏边往下望去,后面庭院的风景一览无遗,苏叔叔喜欢养些花草果树,靠着墙边的一侧摆了层层花架,整片空气弥漫着静夜过后的淡淡清香。
夏川看完一篇语法用词,苏越洲破天荒地也捧了一本书走过来,在身后的藤椅上坐下,悠哉地翻看,还大声念出来:“-d-,放弃,抛弃。”
夏川神经顿时敏感地一跳,转过身瞥了苏越洲一眼,对方似乎也感觉出什么,安静地一瞬不瞬盯着她脸色瞧,接着无声地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夏川抿了抿唇,以前每次翻开词汇书首先都能看到这个单词,最初都很触动,后来看着看着也逐渐无感了。
她在另一把藤椅上坐下来,说:“你尽管读出来好了,我无所谓的,但是你没必要为了敷衍每次从头看起,不然一年到头你只记得这个单词了。”
苏越洲有点尴尬,打算给自己找台阶下,抱怨起出书的人来,“看英语原本就无聊了,就不能把这单词放第一,他让我们读第一个单词就放弃吧,看着看着果真就要放弃了。”
夏川嘴角轻轻弯起:“你借口还真多。”
苏越洲看着她侧脸缓和起来,也淡淡一笑,随意将书翻到后面几页,开始挑单词默记。
两个人就这样默契地谁也不出声,只有书页轻轻翻动的声音,夏末清晨的时光静静流淌着。
早餐吃的是面条,陈佩宁煮了满满一锅,准备犒劳辛苦学习的俩人。
苏越洲刚挑起面,就开始发怨:“老妈,我房间空调坏了,你得找个修理工来看看。”
“空调坏了?”陈佩宁讶异,“昨晚坏的吗?”
“睡到一半被热醒。”
“昨天还挺热的,怎么不上来找我们,新客房早就装空调了,你忘记啦?”
夏川突然间想起来,楼上那间客房收拾得很干净,原本就是为总抱怨北边房间潮湿的苏越洲准备的,昨天他俩居然都没想到。
她看过去,某人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左手猛拍桌子,恍然道:“呀……我还真忘了。”
陈佩宁看着苏越洲,不由疑道:“那你在房间还睡得着?”
夏川快速嚼着嘴里的面,桌下的脚悄悄伸过去,踢了踢坐在对面的苏越洲,以示警告。
没想到对方压根没有抬头看她,一派悠闲地对付碗里的面,但夏川明显感觉到他也回踢了过来,顺便还用两条腿将她的鞋脚猛地夹紧。
夏川没有防备,下身微微一滑,筷子上的面条尽数滑落到桌子上面。
对面的人发出噗嗤一声笑,嘲讽道:“你会不会吃面啊?”
夏川脸色微红,慢慢收拾残局的片刻,拼劲力气将自己的脚抽回来,并抬头朝他翻了个白眼。
苏越洲心情愉悦地朝他妈道:“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有什么难处的。”
夏川内心已然死骂,这么能耐,那昨晚敲她房门吵得别人睡不着觉的人是鬼吗?
早餐在看似和谐实则争锋的局面下吃完,夏川帮忙收拾了碗筷,从厨房出来,苏越洲已经没了人影。
陈佩宁也问:“苏越洲呢?”
夏川表示不知道。
紧接着,他妈就像是逮小鸡一样到处喊人:“苏越洲!”
喊了大概五六声,苏越洲才悠悠现身。
他去了后院,语气神烦道:“我没失踪。”
他妈又是苦口婆心地训诫了一番。
苏越洲理由颇多,说:“吃得太撑了,我就想运动一下。”
然后,他叫住正打算上楼的夏川,朝她招招手,说:“过来,陪我打一圈。”
夏川转了方向木然地往后院走,看清他手上的拍子,皱眉:“打乒乓?”
“啧啧,干嘛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苏越洲递给她其中一个拍子,理所应当地说,“早上好歹也陪你晨读了,再去看书脑子要秀逗的,劳逸结合懂不懂?听哥哥的,来杀一轮。”
夏川拿拍子当扇子扇,站到一边欣赏盆栽,“才刚吃完,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后院中央摆着张小乒乓石桌,也不知是哪来的,好像很久以前就在了。
夏川的乒乓就是被苏越洲硬逼着教会的,起初的时候他总骂她笨,发球姿势也难看,两人连起来打的球不会超过五个。
那时候夏川对他还有些胆怯,不敢违抗只能听从,像是一个受气的陪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