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四不四sa!
赵水光懊恼的头抵在门上,百分百的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已经是傍四点多,被夕阳染红的天边逐渐归于一抹深蓝色的暗潮中。
随着像探照灯一样亮的灯光照射过来,闻着车声回头的赵水光手遮额头的皱眉,当看到盛靳年颀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逆光而立时,顿时愣住了!
诶!他不是有宁子倾陪着么?怎么这就回来了?
盛靳年冷冷的甩上车门,声音比他脸色还要臭——
“把救命恩人晾在医院自己跑了,这就是你知恩图报的方式?”
“既然你有宁小姐这种长得美,看起来心情也好的大美女陪着,我在多闹心?”赵水光耸耸肩道。
盛靳年皱眉,眯起狭长的墨眸,“你以为是我叫她来的?”
“难道不是么?”她想都不想的反问。
本来面色沉郁的男人忽而表情莫测的靠近她,意味不明的调侃,“我怎么,像是闻到一股醋味?”
“呵!我吃醋?我还一口闷了碗老坛酸菜呢我!”
“看来真是吃醋才走的。”
男人总结道,相比起之前被人扔在医院的不爽,忽而心情就好了起来。
还没等赵水光反驳,他便掏出钥匙道,“是宁子倾通过警局的人知道了下午的事。我受伤给她打电话干什么?不是有你么。”
真的?
她意外,他居然会主动解释。
却把头一扬的哼道,“你不是说我不省心么?”
“看到你不省心,看不到你——更不省心。”
他转头,墨色的瞳凝着她不平的小脸深深道,在这注视下,莫名的她的脸颊有点烧。
钥匙是插进去了,反复试了几次却都无法转动,盛靳年皱眉,“你对这扇门做什么了?”
似乎心里判定了这是她的杰作,而并非有人盗窃。
“啊?”
赵水光回过神来,“哦,我就是看这门锁不太牢固,所以就让人来换了个把新锁。”
某人努力把‘动机’说的自然些。
不管怎么说,是吧,他今天的伤都是为她受的,她再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关在门外啊!
“钥匙呢?”
“额,忘带了。”
“的确是不太牢固。”
什么意思?
“挤过你脑子的门,不但应该换锁,还应该把这笨门一起换了。”
靠!
别以为他拐弯抹角的话她听不出!什么笨门!他分明就是在说她笨!应该换掉的是她!
下一刻,在盛靳年朝她伸手时,她还以为他气恼之余要揍她呢!
随着耳侧的碎发飘然落下,她头上的四叶草发卡被他拿在手里。
盛靳年把发卡末端插入钥匙孔中,神色专注的贴在门板上附耳倾听,随着‘咔嗒’一声响,转动把手间,门居然真的打开了!
赵水光眼都亮了!“想不到你还是个会开锁的老司机!这不平时你想偷什么都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