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光眉心紧蹙的解释,“我根本就没有遇见过李姐,更没有来过爸爸的书房!我也是闻声才从楼下上来的。“
李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小姐你可别乱说,你是小姐不管做什么事老爷都不会和你计较,可我只是个佣人,二小姐这么说是要害死我啊……”
温暖的手掌包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水光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你又是什么时候和她说的话?”
盛靳年眸色带冰,冷脸低喝道,“身为佣人不专心做事,也想在这宴会上兴风作浪构陷你家小姐!谁给你的胆子!”
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在场的人瞬间噤了声,目光纷纷看向李姐。
这盛先生都发话了,难道连他还能撒谎不成?
现在事实已经很显而易见了,这个佣人嫁祸他们家小姐到底是什么居心!
李姐吓的脸色发青,跪在地上的直嚷着,“老爷我冤枉啊!”
赵水光凝眉对赵树海道,“爸,我觉得李姐只是个佣人,我们无冤无仇的她没必要害我。难道说……她是受人指使的?”
盛靳年口气笃定,“既然佣人都是听命于主人的,出了这样的家丑,赵夫人更应该仔细盘问一下。我也想听听,今天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我太太?”
眼见着事情今天不追问出个结果来不会罢休,林梅暗自攒手,上前不由分说的给了李姐一记耳光!“你个该死的奴才,还不赶紧把这件事说清楚!”
接收到林梅示意的眼神,跪在地上的李姐顿时变了副态度,“都是我因为老爷只画了二小姐的画像,不管任何事都只惦记着二小姐,我心里替大小姐不平才自作主张的撕了那幅画,借机想要挑拨老爷和二小姐之间的关系……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赵树海气的指着李姐道,“你居然想要分裂我和水光的父女情!给我滚!立刻滚出赵家!”
在李姐哭着起身时,赵水光却提高声音道,“等等!”
接着她转身问盛靳年,“有带吗?”
盛靳年默契的从口袋取出一副白手套。
对于他们的职业来说,随时亲赴现场的携带这种最基本的工具并不奇怪。
赵水光戴着手套的捡起地上的碎纸片,“其实这件事想要破案也很容易,毕竟我学的就是科技检验,凶手作案后这画纸上一定会留有指纹,这画我没碰过,李姐也没有碰过。那么到底谁来过这个房间碰过这幅画,只要提取一下今天最新鲜的指纹,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画她当然碰过。但是,又有谁知道呢?想找替死鬼把事儿圆过去?没那么容易!
说着赵水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凑到赵伊娜面前,“大姐应该也没有碰过吧?”
“我……”
眼见赵伊娜脸色不对,赵树海沉声道,“伊娜你怎么了?这件事该不会和你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