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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科长的尸体自从从吊绳上取下来后,就一直停放在办公室的地面上,除了寻常的法医外部体检,刘太太发了疯般的不准任何人动刘科长的尸体,直到盛靳年过来。
车是赫连开的,为了让盛靳年能够睡个好觉。他们到达时几乎已经下午临近傍晚十分,车子一路开进了e市工商局的大门。在出示了证件后,他们顺利的一路来到刘科长的办公室。
刘科长是在和办公室里上吊自尽,可见这件事对工商局的影响有多大!
刘太太几乎哭干了眼泪,看到盛靳年过来后眼泪顿时再度涌现出来!她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紧紧的握着盛靳年的手,表示她丈夫绝非那种心理能力薄弱,遇事想不开的人,平日里那么珍惜生命的一个人她绝想不到他会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就这样离开了!昨晚他还跟她说要在局子里加班,好好的怎么可能就出了这样的事?
盛靳年简单的对刘太太进行了一番安抚,随之把领带别入衬衫,熟练的带上手套进入现场开始一番鉴查工作。
他发现现场并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旁边的警队队长也表示,他们事先对现场进行检查时并没有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刘科长平时不抽烟,只喝些酒,办公室里也没有任何烟头一类的东西,就连桌上的茶具都还摆放的整整齐齐。
那条上吊的绳索是悬挂在他办公室和休息室之间的门框上,一看就是事先准备的。说明这上吊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盛靳年随后对刘科长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检查。发现他脖颈上勒痕的粗细程度,和那条上吊绳的确相符。
死者呼吸道阻闭,颈部血管受压致脑部血供障碍,颈部神经受压引起反射性心跳停止,颜面肿胀青紫,前额有淤点出血。双眼球结膜下片状出血。同时伴有舌尖斜行伸出在左侧牙列外,右侧舌骨大角内向型骨折,双肺浆膜下有散在出血点,心血呈暗红色流动状。
“哪位是法医?”盛靳年皱眉寻向在场的人。
如果不是莫医生前一天晚上去了临市开会要明天才能回来,这出门身边少了个法医同伴还真是做起事来不得劲儿!
“法医刚走没多久,说去幼儿园接孩子去了,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警队队长提议道。
“要不?”盛靳年扬眉,口气薄凉的勾唇,似笑非笑的俊颜上,眸底划过一道寒流,“这种建设性的提议队长平日留着私底下开开玩笑就算了,我大老远的人都过来了,还要协调一下你们家法医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