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干活,她穿着旧t恤,窄窄小小的,露出白白的小腰和诱人的锁骨。我搂住她的小腰,一把带到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她的嘴里是好闻的樱桃味,也是我的最爱,我想和她一起分享。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腰向上,一寸一寸地摸过她滑腻的后背,有什么不对,我又摸了一遍:她居然没穿胸罩,这就不是我的错了吧!我的手从后背慢慢碾过她微微膈手的肋骨,从腹部的第一根肋骨开始一根一根地向上数,数到第六根,终于不再膈手了,我开始享受不膈手的感觉,她的舌头立刻不动了,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暂时放弃了和她分享水果,在她耳边低语,抱紧我!她听话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舔舔她的耳朵以示奖励。
我早就侦察过她这里的地形了,以她的分量睡在那张老旧的床上,翻个身什么的,基本没声音,可如果是两个人,尤其像我这样的身高,体重,运动能力又比较强的,估计整栋老楼的家长都想把我们轰出去,所以沙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她的手也不老实,趁着我刚坐下的功夫,抓住我的t恤一使劲,我乖乖地举手投降,脱了t恤。
微凉的空气和她温暖的身体对比如此强烈,我本能地想从她身上汲取温暖,也抓住了她的衣角,却不得不停下: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方雅欣正没有表情地站在门口,要不你们两个继续,我先到楼下抽根烟!
我和方雅欣都在一个澡盆里洗过澡了,所以没啥不好意思,辛夷和方雅欣应该一起洗过不少回澡了,她的脸怎么跟桌上的樱桃那么红?
她比兔子还快地从我身上溜下去,雅欣,你别走,我们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是个成年人都知道我俩在干什么!
我气得恶狠狠地瞪了方雅欣一眼,慢吞吞地套上t恤,站起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给自己降降温。
冰凉的水顺着食道进入胃,停在那里,我又喝了一口,凉意渐渐来到腹部,我想再喝一口,却听到方雅欣的一声哭喊,我怀孕了!
刚才还没熄灭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一桶滚油,我冲出来,方雅欣正搂着辛夷在哭,我怒不可遏,*,方雅欣,那个混蛋是谁,哥哥立马活扒了他的皮!
辛夷没有表情地瞥了我一眼,我更生气了,别哭了,告诉我,他以为咱家没人啊!敢欺负你,真他妈活腻了!
方雅欣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趴在辛夷肩上继续哭。
我刚要张嘴,辛夷用眼睛示意我坐下,可这是坐下的时候吗?她不说,你说!我指着辛夷,到底是谁?谁他妈这么大的胆子欺负我们家方p>
辛夷终于开口了,耿逸飞,你坐下,喝水,喝冰水!
我听话地喝了口冰水,没坐下。
方雅欣抽抽噎噎地抬起头,小心眼儿,你说的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我想学新闻,他们非让我学医,总算妥协了,还得学制药;我想出国留学,他们怎么就非要都干让我一辈子都出不去的工作啊!好不容易我自己做回吧!还这个时候怀孕了,我根本不想举行婚礼,可这一怀孕,他们一定会逼着我留下来办婚礼的!我上辈子干什么了?怎么这辈子就没一件顺心事儿啊!
我终于坐下来,喝了半瓶冰水:着这里面根本没我什么事儿!
方雅欣可不会让我没事的,小心眼儿,我能在你这儿住几天吗?宿舍里人多,我更烦了!
这辈子我算恨死方p>
我提着包出门,就手把辛夷拉到门外,恶狠狠地,孩子他爹到底是谁?
辛夷抚了抚我肩上的衣服,回去早点睡!这几天累坏了吧!
出门这么两天算什么累,我想更累,可没这机会啊!我搂住她,开始舔她的耳朵,这好像是她的弱点。
她笑着推开我,耿逸飞,你现在就是在我们办公室门口跳脱衣舞,我也不能说!
哼,她真是晚生了40年!
我只能揪揪她的鼻子,那你可别忘了说好的去爸爸那儿,说咱俩的事!
她亲了我的嘴唇一下,知道了!大善人!
我气哼哼地使劲踩着老旧的楼梯下楼。
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爸爸还在和她下棋。
辛夷的围棋下得不错,非常不错,这是耿秉章参谋p>
作为我们家最弱的选手,我只和她下过一次,才下了半盘,就被当时站在她身后的大哥很没有风度地、不君子的嘿嘿笑声终结了。
至于耿嘉伟少校,他倒是从没提过战果如何,可从他向来报喜不报忧的表现看,嘿嘿嘿嘿!
今天我俩终于提前回来做饭了,饭菜全上桌,耿参谋p>
饭桌上,爸爸喝了半杯酒后,我想张嘴提我俩的事,她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微微摇摇头。
看着爸爸回来后一直紧皱的眉头,饭桌上的寡言少语,我只好独自对付眼前的那盘清蒸鱼。
饭后,她提议和爸爸下棋,示意我去厨房独自洗碗。
我三下五除二洗干净碗,出来一看,棋盘上满打满算统共就二十个子儿。
我叹了口气,等这盘棋下完都半夜了,再和爸爸提我俩的事,会不会晚了三秋了?
我无奈地上楼转了一圈,看了看我屋里的帆船,航模什么的,给他们掸掸灰,拂拂尘,顺便缅怀一下我那幸福的童年,下来一看,棋盘上的子儿也没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