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打了个哈哈,扭了扭他的鼻头,作云淡风轻状道:「她舔你的觉得脏,
那我舔我老公时候怎么不觉得?再说,上次我帮你舔的时候你还刚尿了尿呢!那
又怎样?我告诉过她,做爱这桩事,越是肮脏下流才越有意思,容不下半点洁癖
的!唉,就是不听,嘴上答应可就是不听!」
罗乐听江伊解释的在情在理,又听她提起大城山边的那一幕,脸上一红,不
再纠缠那句话。转了转念头,试探问道:「王梦丹和你最近走得近,有没有和你
说过什么事情?嗯……比如说……嗨,我也不知道,就秘密之类的?」
江伊的反应出奇的爽快,罗乐话音刚落,便点点头答道:「有啊!一个不能
说的秘密!」
罗乐又惊又喜,追问道:「什么秘密?」
江伊答的比上一句还干脆:「不能说。」
罗乐以为江伊准备告诉自己,才会想也不想就痛快承认,此时被她拒绝,不
由有些愕然。江伊看了看他,扑哧一声笑道:「都说了是不能说的秘密你还问,
傻啊你!」拿起罗乐的手,拍了怕自己鼓胀的胸脯,傲然道:「我这个人,真的
很会保守秘密的!你和我们俩的事,就如同我帮丹丹保守的秘密一样,永远不会
有其他人知道!」
罗乐被她的类比噎得无语,可江伊的口误、死活不肯说的态度加上王梦丹的
行为举止,刚好完美的勾勒出他想知道的事。他苦闷一笑,伸手端了酒杯一饮而
尽,再也没兴趣问下去。咂了咂口腔中残留的酒味,转头看了看身边活色生香的
两个女人,做了个决定。
「你想不想现在就尝尝它的滋味?」罗乐将自己的酒杯满了,举到黄洁的嘴
边,侧头说出这句话,然后便用眼神带着她的目光向下,去看自己依旧鼓鼓囊囊
的裤裆。
江伊听罗乐的语气放荡无谓,有点重回在单位路边强吻自己时的样子,心有
余悸之下,忙给黄洁打眼色。黄洁虽然惦记罗乐的大家伙,但自小就对江伊言听
计从的她还是遵从了表姐的指挥,忍着心痒道:「想,但不是现在!」
罗乐本想不理他事,就在这里和二女荒淫一晚,用两具高低肥廋各不相同的
美丽身体让自己暂时忘掉不愉快的曾经,如黄洁一样用疯狂的性事来麻醉灵魂。
可刚一开口,就碰了个软钉子。他以为黄洁适才邀请自己进房时用光了所有的勇
气,此刻又恢复了些许矜持,这才不允,于是抱着曲线救国的目的转头问江伊道
:「小洁害羞,你这淫妇该不会冷落我这奸夫吧?来,我抱你进房去!」
江伊不答,缓缓地从他身上离开,退了几步站定,正色道:「罗乐,别闹了,
回家去吧!现在的你不是我想要的你,丹丹的秘密也绝不是你想的那副模样。不
要因为无端的猜疑影响你和丹丹的感情,否则你一定会后悔。还有,你和丹丹的
美满幸福是我们两个选择你做大jī_ba的必要条件,如果没了这一点,咱们也就到
此为止。」
罗乐没想到江伊看出自己的心事,更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一时怔住,呆呆
的坐在椅子上。黄洁在他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姐说的对,快回去吧!对了,
那会你说丹丹姐婚后这么久一直没让你看luǒ_tǐ,也从不动要求的时候我就想对
你说来着,结果忘了!」顿了顿,看了看他的眼睛,又飞速躲开他的眼神,嗫喏
道:「我觉得她可能是性冷淡,不是洁癖或者其他的什么。性冷淡有三种,一种
是天生的,一种是因为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所以感受不到xìng_ài的快乐,还有一
种,是……是因为某些原因,对特定的人冷淡。」感觉罗乐身子一震,忙补充道
:「丹丹姐应该是第二种,也就是说你……不够努力,她还不知道做女人的好。
你快回去,把刚才用在我和姐身上的心思用在丹丹姐身上,让她好好享受一下,
说不定过了今晚,你就会得到一个截然不同的妻子!」
罗乐一直以为王梦丹是因为自小受的严格教育才使得她喜欢一成不变的性事,
从来没深究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此刻听黄洁分析的头头是道,仔细回想起来,
最常见的是妻子有节律的嗯啊咿唔,然后立即起身冲洗,好像除昨晚以外,自己
还真的从没有让她在床上如疯似狂过。想到昨夜王梦丹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在床
上不断扭动呻吟的样子,不由得相信了黄洁的话。从头咂摸了一下她刚才所有的
语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王梦丹的出轨,是不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够?
江伊见罗乐眼神闪烁不定、面上变颜变色,知他心里斗争,于是俯身牵起他
的手道:「来,起来吧!小洁是学医的,信她的没错。好好想想,然后回去看看
丹丹。女人嘛,心都是软的,你要么用上面这张嘴把她哄好,要么用下面这根鞭
子把她制服,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们两个一直恩爱,怎么和小孩子似的为了床上
这点事闹别扭!快回去吧!」一面摇晃着他的手臂将他劝起身,一面示意黄洁去
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