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她下意识就反驳一句,等着宫人将奏疏搬来的,谁料他们不会办事,她等睡着了都没有搬来。
君琂扶着她上榻,伸手脱去锦靴,问道:“躺会,他们还未曾搬过来。”
卫长宁依言躺下,人还有些迷糊,拉着君琂:“先生,还累吗?”
君琂拍开她的手,想起那些令人羞耻的姿势,轻抚上她的耳垂:“陛下哪里学来的?”
“我没有学……”卫长宁张口就回话,顿时清醒过来,不大敢去望着君琂。
她若是理直气壮,就会扬起下巴直视君琂,低头反而心虚。君琂熟知她的秉性,这次也不与她温软,松开手:“那你为何低着脑袋?”
闻言,卫长宁抬头,努力摆正姿态,正觉底气足的时候,君琂眼神冷厉,她就泄气了,没敢抬头,道:“先生好凶。”
“陛下诓我,难道要我哄你?”君琂道。
“那我哄先生就好。”卫长宁拽了拽她的衣袖,想故技重施,君琂拂开她,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