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意气用事,不管不顾,现在回想,都有些后怕,不过卫长宁也无甚可怕,就是单相思世人对君琂的名声不好听,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了。
她会稳住自己的帝位,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皇帝想的有些多,或许整日里想的都是渤海的事,君琂不同,接触的都是小事,最有趣的便是雪狐追着鸟到处跑,吓得鸟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出来。
君琂也明白她的压力,从先帝手中接过空虚的朝廷,三王虎视眈眈,好不容易平静,废帝又来回折腾,一年多的时间,发生太多的事。
让人身心都跟着疲惫,身体劳累可以歇一歇,j-i,ng神上的怕是要安慰了。
卫长宁一直没有开口,跪坐得笔直,凝神想着什么,亦没有回答君琂的话。
她在想,自己是否被名声所困,失去从前的魄力,她举目望着君琂,问道:“先生是否觉得我愈发胆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