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圩面色窘迫,撑着笑意离开,仓皇而逃。
君琂目光跟着君圩,待看不见后,才收下视线。卫长宁察觉后,握紧她的手,微微一笑。
卫长宁心知,她的先生不是绝情之人。
筵席过半,帝后欲离开,沐柯兴冲冲地过来,抱着酒坛,道:“陛下,好久不曾见你饮酒,不如你我分了他。”
近年来,他性子稳重许多,办事也愈发沉稳,沐稷也甚是欣慰,就是不能喝酒,一饮就犯浑,哪有抱着酒坛与皇帝对饮的。
沐稷发现后,不等皇后不悦,揪着耳朵将人拎回府,人前教子,也不丢人。
沐柯一走,酒坛就这么大咧咧地在帝后面前的食案上,皇帝摸了摸,未曾开口,君骁过来敬酒,他饮了不少,一圈下来,醉意朦胧。
皇帝不饮酒,笑道:“新郎官该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