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到子时才散,皇帝说了几句勤勉的场面话,就吩咐散席。
她今日仔细算算,一滴酒都没有碰,身旁的君琂反倒饮了几杯,不过没有醉,都很清醒。她将凝视宫灯的视线转向卫长宁,发觉她今夜十分欢喜。
难不成因为明日休沐,可以偷懒,就这般开心?
她不明白,卫长宁喜滋滋道:“先生,你是否威胁太后了?”
君琂心中咯噔一下,眉眼微蹙,见她面带喜色,也未曾恼怒,轻声应了下来,恐她不喜,解释道:“你都知晓了,该知我心意。”
她强撑着平静,握住卫长宁的手略微用力,自己不知晓,卫长宁被她掐疼了,“先生,我疼。”
君琂恍然松手,眸色发颤,勉强一笑:“对不起,约莫是酒饮多了。”
卫长宁隔着朦胧光线,凑至她耳畔:“饮多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