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琂还是不同意,卫长宁懂她意思,道:“他非韩信这般的建国功臣,哪儿用先生处置,不过血脉罢了,他有错在先,坊间再是如何议论,也不会多怪我,你若处置,旁人可就当我昏聩。”
无论怎么做来,世人都会褒贬不一,君琂也知晓,想了想,就不再反对。
两人都静下来后,不自觉地抬首看着对方,君琂不自在,面上有些潮红,卫长宁看得心动,伸手去摸她脸,笑道:“你好似又害羞。”
一说,君琂就拂开她的手,不给摸了。
卫长宁也不觉得后悔,反同她坐得更近些,贴得更加密切,问道:“回去可还顺利?”
“尚好。”君琂答了一句,想起她方才在殿内将鞋袜都脱了,又问她:“方才脚疼?”
“不疼,晚些时候,我们寻处暖阁去赏雪?”卫长宁有兴趣,今日落雪,没有朝臣会赶在这个时候来禀事的。
君琂好笑,见她尚沉浸在喜悦中,不好将话说得太过,委婉言道:“外面狂风四起,这个时候赏雪,多半会冷,待明日待雪落下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