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得很透彻,君琂淡淡一笑,紧绷许久的情绪也放松下来,懒散地靠在她的怀里,阖上眼眸,依旧想着提醒她:“朝堂上许多朝臣都存二心,蔺相与我商议,不如今年开秋考,招纳贤才,你觉得如何?”
她正经,卫长宁不乐意,咬着她的耳朵:“这是大事,后日再说,眼下不合适。”
“好,便不说了,你方才说有事与我商议,是何事?”君琂道。
烟绡帐内,暖香融融,卫长宁着实不想打破这份柔情,胡诌道:“想着明日的事,你明日随我回宫待一日,可好?”
不知为何,这次君琂没有拒绝,同意了。卫长宁随口一说,竟不想成真了,哪怕眼前光色不明,也忍不住轻吻上她的眉眼。
君琂发觉眉眼一烫,微微一怔,卫长宁的唇角徐徐滑下来,咬上她的唇角。她忍不住轻颤,舒心地合上眼睛。
两人相拥,卫长宁轻轻地将人放在榻上,转身伏在她的身上,看不清身下人的神色,她仅凭着呼吸来感应,吻过唇角后,才松开她,低声道:“就晓得欺负我,让我生气。”
惦记的还是白日里的事情,君琂晓得她不会真的生气,低笑不语,揽着她躺下,孝期内,她是不会随意胡闹的。
果然,卫长宁乖乖地躺下来,在她怀中蹭了蹭,颇有些‘得意忘形’,追加一句:“要不你明晚也住在宫里?”
君琂沉默,没有回答。卫长宁往她那里挪了挪,两人隔着中衣贴在一起,君琂装不下去了,捉住她一双胡作非为的手,“就一夜。”
“就一夜。”卫长宁乐得险些找不到北,欢喜道:“先生,真好。”
“又说孩子气的话。”君琂拍拍她,松开她的手,望着在黑暗中也湛亮的眼睛,抿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