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被踢得躲远几步,低声道:“君大人许是被太傅指派过来的,我还见到宸阳公主,一时间也分不清是陛下还是太傅的意思。”
这般被他一提醒,大理寺卿也冷静下来,细细想来,君圩不会做太傅不愿之事,难不成当真是太傅的意思?他捉摸不定,不敢往深处想,道:“你将今日之事传予太傅那里,若她没有过问,便是她的意思了。”
“若是过问呢?”少卿悄悄问道。
“若是过问,那便是让太傅去找君圩,记住,与你我没有一丝关系,是你顶不住君圩的胁迫。”大理寺卿嘱咐,心中依旧忐忑,太傅并非寻常女子,手段凌厉胜过蔺相,且看这次蔺相不c-h-a手卫长宁之事,就可知蔺相心向太傅。
少卿不敢多说,悄悄在下衙前将人话传去,他惶恐不安,从未有过这样的害怕,转而一想,这不是他做的事,君家内斗,殃及他这个无辜罢了。
蒋怀走后,君琂被宣召入宫,谈起卫长宁之事。君琂面色不改,眼中光影交替,静心听着皇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