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确实是女子。臣与太傅成婚数载,她心念代王,是以从未与臣有过肌肤之亲。”卫长宁适时打断君琂的话,凝视着眼前的玉砖。
她主动承认了,令魏煊大松一口气,动摇不得太傅的地位,卫长庚这次却是在劫难逃。他忙道:“陛下,欺君之罪,罪在不赦,她能瞒下这么久,必有同党。”
蔺锡堂蓦地开口:“魏大人不要随意攀咬,此事还需听卫侯爷细说,女扮男装总有苦衷。”
魏煊见上司开口阻拦,不敢太过纠缠,只好闭嘴。
卫长宁知晓蔺相的好意,长吁一口气,道:“臣真实名字唤卫长宁,乃是卫长庚双生的妹妹,兄在数年前夭折,母亲怕将世子位置让与旁人,便命我扮成兄长,一扮便是十几年,瞒过了天下人,无人知晓我乃是女子。”
殿内无人敢说话,皇帝看着鸦雀无声的朝臣,斜靠在龙位上,瞥见君琂淡漠的神色,玩味道:“你兄长何时死的,整座卫国侯府无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