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岸上跳到水中,一直在水里没有露面,连个水泡都没有冒一个。
阿彩看钟一统苏醒过来,上前问道:“你看见那人的面目没有?”
钟一统想了想说:“没有啊。这个人怪的很,他一不说话,二不露面。就跟我暗中较劲。我感觉他是认识我的,我也认识他。所以,他极力隐藏自己,可能是要保护某个人吧。”
“好,我们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人抓住。”阿彩坚决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去指挥他们认真搜寻。”
“我也去。”钟一统边走边说,“只有我才能认出他来。”
那三个兵士在水中进行拉网式排查,但始终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其中一个在水中游的已经没有劲了,对岸上的阿彩说:“哎呀,你再换个人来,我实在游不动了。”
钟一统听说后,一下跳下水去。他潜到江中浮出水面说:“你们注意圈子以外的动静,他很可能已经离开我们很远了,光在这圈子以内很难找到他的。”说后,他扎一个猛子,一下潜出百丈远。他的头刚一浮出水面,远处一支箭矢向其头颅飞来。
“钟一统,你的死期到了。”随着箭矢,还飘来这一声音。
钟一统躲这箭头后,扭头循声望去,终于发现,这箭头就是将他的头按到泥浆的那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照着那个方向再来一个飞潜。
而那人并不逃走,似乎正等着钟一统的到来。他看到钟一统往自己的方向潜水,也立刻缩入水中,像是在与钟一统捉迷藏。
钟一统浮出水面,发现那人已经没了踪影,静观了一下水面,终于发现疑点。他向着那漩涡潜去,可等他再浮出水面时,脖子上缠着两条腿。
“这是怎么回事?”跟在钟一统后面而来的同伴疑惑地问道。
另一个兵士立刻反应过来说:“哎,肯定是钟佰长被那人的腿缠住了。快,我们上去把他抓住。”
几个兵士一起向钟一统那儿扑去。
仿佛那人有神相助。等兵士们到达后,钟一统脖子上的双腿不见了。钟一统叹气道:“唉,又让他逃走了。”他看了看四周交待说,“你们一定要注意,他的水下功夫如蛟龙在世,出神入化的,弄不好,就被他在水下把你们吃了。”
那几个兵士再次向远处散开,使包围圈大大超过一个人的潜水能力。但还没等他们搜寻,目标已经暴露出来。那人远远地向钟一统招手说:“来啊,我在这儿等着你哩。”他只针对钟一统,根本不把其他几个人放在眼里。
这不是明欺负人吗?那几个兵士盯着那人,悄悄地潜到他的身后。但仿佛他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看着要到他身后了,他突然一个猛子,又潜水跑了。
“哎,真是功亏一篑啊。”
“夹着了,夹着了。”一个声音在水面上传开。
众人一看,钟一统的双腿夹着个人头,漂在水面上。
水中的几个兵士赶快游到钟一统身边,看那被夹的人身体不停地在水下扭动挣扎,几个人一起动手,来一个四龙分尸:一个人拽住一只脚,另外的人把他的胳膊拽住,使他动弹不得。
将那人抬到船上,放平一看,钟一统大惊失色。
原来,那个水中蛟龙不是别人,正是送丁怀越回来的老渔翁。
“老渔翁,你为什么要害死我?”钟一统问道。
人们正在期待地等着老渔翁的答案。
这时,丁怀越大摇大摆地走过来问道:“你们都在看什么呢?”
“不是看,而是等着听他的回答。”钟一统盯着丁怀越说。
丁怀越走到老渔翁身旁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突然抽出一把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老渔翁的喉咙扎去。
“你要干什么?”钟一统急忙拦阻,但已经晚了。
丁怀越生怕老渔翁不死,又照着老渔翁的喉咙连着捅了几刀,然后丢下刀,冷静地说:“你们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吧?实话告诉你们,他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救命恩人,而是秦军派来监视我的密探。幸亏你们齐心协力,总算捉住了这个水中蛟龙,为我们楚军除了一害。”
“哎呀,我的妈啊,原来他是秦军的奸细。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阿彩疑惑地问道。
丁怀越不高兴地说:“你如果怀疑我,可以去问他呀。”
“丁右将,你怎么说话的?难道想诅咒阿彩姐?”钟一统恼怒地指出。
丁怀越反唇相讥地道:“哎哟,看你钟佰长,我丁怀越才几天不在,你就这样护着我的阿彩姨。我说了一句话,就伤着你心肝宝贝了?”
“你……你说话注意点,不要惹恼了我。”钟一统威胁地说。
丁怀越并不让步,反而进一步逼问道:“你威胁谁啊?这是我干爹的天下,你想想,为收复楚国失地,连大王都要跟我干爹说好话,否则,他的天下就不保。而像你这样的小兵小虾,也配来威胁我?”
阿彩没有想到丁怀越竟然说出如此狂妄的话。她没好气地训斥道:“你给我住嘴。庄将军的儿子、我的侄儿庄治越、庄理吴都在郢都,大楚永远是楚王的,我庄哥没有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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