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着的浅仓阳子手脚大张,抽搐着趴在地毯上,被插着尾巴的yīn_dào口,汨汨地流出粘稠的液体……
周小邪趴在她的旁边,耳朵靠在女人的头上,一边倾听她的呜咽,一边用右手温柔地在女人汗津津的背上轻轻拍打,从男带来的高潮和喜悦!
……
周小邪的私人别墅中。
浅仓阳子已经从带来的xìng_ài高潮里回到现实世界,但还是趴在地毯上,羞愧地用两手抱着头。周小邪盘腿坐在她的身旁,轻拍着她光洁的背部,舒缓着浅仓阳子的情绪。
似乎过了好久,浅仓阳子才完全定下神来,用手撑着地,试图爬起身来。
周小邪站了起来,把手伸到小女人身体下面,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走进卫生间,放到了浴缸里。
“小阳奴,好好地趴在这里不要动哦!”
周小邪在她耳边说到,说完以后,将一直套在左手腕上的狗链的绳套取下来,拴到淋浴喷头杆上,走出了卫生间。
片刻之后,周小邪回来了,手里拿着客房里的电热水壶和两袋酸奶。他“哗哗哗”地把热水壶装满冷水,拎着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根大号的针管和火箭头样的东西,这两件东西被他放到梳妆台上。转身再次走了出去。
浅仓阳子手搭在缸沿上跪在浴缸里,看着“主人”周小邪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在梳妆台的梳妆镜里,一个童颜jù_rǔ的清纯成熟老师,衔着口塞,戴着黑色的狗项圈,翘着的后臀上冒着一根尾巴,隐隐约约露出嘞碌陌敫龃笸龋被拴在淋浴器上。
浅仓阳子侧目望着镜中的女人,那条“母狗”就是自己吗?浅仓阳子扭动着腰身,镜子里的“母狗”也做出相同的动作,后臀上冒着的尾巴摇晃着。好漂亮啊,浅仓阳子有点痴了……
周小邪拎着那个电热水壶走了进来,手里的电热水壶“嗤嗤”地响着,显然是简单地加了一小会儿热。周小邪拿过一个玻璃杯,打开酸奶盒,往杯子里面倒了大半杯酸奶,将电热水壶中的一些热水倒进玻璃杯,用手在玻璃杯外感受了一下温度,满意地点点头。
又走到浅仓阳子身边,捏弄了一阵她悬空的rǔ_fáng,然后掰开女人的yīn_bù,将塞在yīn_dào里面的狗尾巴慢慢地拔了出来。小女人闭着眼,发出一阵呻吟。
周小邪拍打着浅仓阳子的屁股,让她睁开眼来,把狗尾巴的假yáng_jù头伸到到了浅仓阳子的面前,狗尾巴青筋狰狞的假yáng_jù上,粘满了白浆一般的东西。刚从高潮中退出来的小女人又红了脸。
把狗尾巴放在一旁,周小邪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女人撅起的屁股上。
在女人丰满圆润的屁股中间,因为xìng_ài高潮的洗礼,毛茸茸的可爱肉缝已经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被女人的分泌浸透,乱七八糟地粘在肉缝边上,刚拔出假jī_bā的肉缝还没来得及恢复紧密的原样,嘟着一张粉红的小口,显得是那样的淫靡。
周小邪的右手两根手指插进了那张粉红的小口里,慢慢地来回chōu_chā着。镜子里的“母狗”眯上了眼,惬意地享受着来自yīn_bù的快乐。
那两根手指象一只勤劳的蜜蜂,一头扎在女人的mì_xué中,忙碌地采收着女人浓稠的蜜汁。良久,劳累了的蜜蜂飞离了诱人的mì_xué,停留在紧紧关闭的菊花上……
感觉“主人”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停留在自己的pì_yǎn上,浅仓阳子莫名地紧张起来,本来就夹得紧紧的褐色地菊门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
周小邪用左手摸索着,解开口球的带子,将口球从浅仓阳子的口中取下来。浅仓阳子的小嘴终于得到解放,大张着,贪婪地用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
“小阳奴,狗尾巴除了插在骚逼母狗的骚逼里,还能插在哪里啊?”
周小邪贴着浅仓阳子的耳朵,轻声地问,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女人的菊门上划着圈。
浅仓阳子艰难地扭动着脖子,躲避着周小邪吹在耳朵上的热气:“还可以……可以插在pì_yǎn里……”
小女人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大不了多少。
她的脑海里,浮现起周小邪发给她的一张图片:一个全身穿戴着全套黑色母狗行头的欧洲女人,回头望着镜头,在占整个画面超过三分之二版面的刻意突出的屁股中间,黑色地狗尾巴赫然插在女人的gāng_mén之中!
浅仓阳子不由自主打了个战,本就狼藉不堪的mì_xué里再次喷出黏黏的浓液来,溅湿了她大腿上的丝袜……
“小阳奴的pì_yǎn里可以插尾巴了吗?”
“主人”不依不饶地问道。
浅仓阳子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主人,阳奴的那里从来没有被插过,假jī_bā太大……”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周小邪已经听不清了。
“那里,你说的是哪里啊?”
由于本来就是湿漉漉的,周小邪的手指隐隐往女人的菊门里钻去。
浅仓阳子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了:“阳奴的pì_yǎn太小,阳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