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你的身子本来就是香的,太好闻了,有句诗歌叫什么来着」纤指若
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好妹子,你的奶子、大腿、手指、脚趾都是香的,
对了,还有你的香穴穴,一闻到你的味儿,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唐宋没想到,
张疤脸还会念诗。
在狭小的衣柜缝隙中,唐宋一动也不敢动,天气炎热,衣柜中的温度就像烤
炉,而卧室中的大吊扇,正把阵阵凉风,送给床上一直在滚动的两个人。疤脸将
肖春月柔软的身体翻过来,自己的身子全部压到肖春月背上,就像唐宋和小伙伴
经常玩的一个游戏「叠罗汉」。只是,现在玩叠罗汉的两个人已经赤身luǒ_tǐ,一
个白皙的皮肤,干干净净犹如一只一尘不染的雪兔;另一个却是黝黑的皮肤,上
面满是汗水的污渍,如同一只饿了几天的猛虎。但两人的结合竟是那样的紧密,
疤脸趴在肖春月的背上,不停的吻着肖春月光洁的美背,最后用手扳过她的脑袋,
把肥厚的嘴唇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两人的舌头也随之缠绕在一起。
「春月,给俺嘬两口jī_bā,俺最喜欢你的小嘴了,比你下面的小sāo_xué日起来
都爽。」疤脸一只手扯住肖春月的头发,慢慢向后拉,唐宋母亲整个人的身体被
疤脸压住,只有脖子往上可以移动,在疤脸的撕扯下,肖春月把头仰到了极限,
喉咙在蠕动,好像在吞口水,rǔ_fáng也离开了床面,被疤脸的另一只手趁机握住,
大力的揉搓起来。
「轻点你个死鬼,就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你真是我命
中的克星,赶紧去洗洗,回来我再给你嘬。」肖春月依旧没有生气,反而借势回
头,冲疤脸撅起了诱人的小嘴,就像一个等待被临幸的妃子,而疤脸就是那个皇
上,这让唐宋心里不平衡起来,凭什么疤脸这样的男人,也能占有母亲这么美丽
的身子!
「洗啥洗!第一回跟俺做的时候,你不是说就喜欢俺身上这股男人味吗?咋
了,现在又嫌俺寒碜了,不知道第一回是谁死活都要让俺日她的骚逼?」疤脸有
些生气的说道。
「你咋听不出好赖话呢,让你洗还能害你啊?等你洗完了,我好好让你爽爽,
保证是你没尝过的滋味。」肖春月把小腿弯曲起来,用脚后跟踢着疤脸的屁股,
继续催促道。
几分钟后,疤脸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唐宋母亲的卧室,黑里透红的jī_bā已经昂
首挺胸和他的身体成九十度夹角,看样子得有十五厘米,guī_tóu硕大,威武雄壮,
上面还是水淋淋的。肖春月见状,顿时喜上眉梢,赶忙赤裸着身体下床,从床头
柜里拿出一块浴巾,像个贤惠的妻子,温柔体贴的给疤脸擦拭身上的水珠,还不
时把诱人的小嘴印到疤脸粗糙的身体上,眼睛有股说不出的柔情。这让唐宋想起,
以前每次自己洗完澡,母亲也喜欢给自己擦身体,而此刻,疤脸竟然享受了他的
特殊待遇。
张疤脸的手可没闲着,他用短粗的手指,在肖春月白嫩嫩的身子上贪婪的抚
摸着。肖春月也很配合,疤脸要摸她的rǔ_fáng时,她就把奶子往前一挺,笑眯眯的
将自己的香乳送进疤脸的手里。疤脸刚把手指摸到她的大腿上,肖春月马上又把
大腿叉开,将鲜嫩、柔软的yīn_hù交到疤脸的手上。疤脸兴奋的只吞口水,肖春月
笑眯眯的看着疤脸紧张的窘态,接着命令疤脸站到了床上,而唐宋的母亲肖春月
就像一个古代的女奴隶,完全没有一点尊严,双膝弯曲,顺从的跪在张疤脸身体
前面,手里握着疤脸的黑jī_bā,眼神迷离的张嘴就含住了疤脸的guī_tóu,用她鲜红
的嘴唇紧紧的包裹住疤脸的大ròu_bàng,看模样她应该是含的很紧,之后肖春月反复
将疤脸的jī_bā在嘴里套弄起来,同时她的嘴里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就像疤脸已
经把jī_bā插进了她的穴中。疤脸双拳紧握,神情就像一个马上要参赛的拳手,全
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表情凝重。肖春月大约含了三分钟后,吐出疤脸的大jī_bā,
看着疤脸紧张的神情,娇羞的说道:「疤脸哥,你这个姿势是要干什么,好像准
备打我是的,人家给你舔jī_bā,你还不高兴啊?」
「啥啊?俺打谁也不能打你,好妹子,你也知道俺打光棍4o来年,没碰过
几回女人,没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你这么一个懂风情的好娘们儿,我是真稀罕你,
你这一给俺嘬jī_bā,俺感觉自己全身都发麻,真的,跟日你下面的感觉一样一样
地,妹子,俺是真喜欢你。」疤脸兴奋的说道,下面的jī_bā已经涨的发紫。
「呵呵,疤脸哥,妹子还有更拿手的功夫伺候你呢,我这就让你尝试一下,
你可要忍住,别射的太快。」肖春月说完,就开始用舌尖轻轻的钻张疤脸jī_bā上
的马眼,每次她都用舌头最前端,和张疤脸的jī_bā头接触一点点,就是尖对尖,
疤脸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双腿跟着颤抖起来,嘴里含糊的说道:「娘来,俺的好
春月,你的舌头太厉害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