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基本完成了,下面就该我出场了。”我自言自语道,哥哥狐疑地抬头看了眼电脑,只见上面尽是图形、线段和数字,他不解地摇摇头,拨开毛发,继续舔着我的yīn_náng。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和最初数据相比已经天壤之别的类项,心中升起满满的自豪感,爸爸的新人格可以说完全是我一手塑造的,我创造了他,那幺是不是说我在一定意义上是爸爸的爸爸?
呼呼,真有趣,我咧着嘴,按下了终极剧情开始键。
———————————爸爸——————————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河君结婚了。
我记得那天天很蓝,河君突然抱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孩出现在我面前,这个孩子是我儿子,陈江汉,当初河君有一年与我没见面,我当时只是很困惑,可是主人告诉我要静心等待好消息,因为是主人的话,我从不怀疑。
等到河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骨肉,兴奋的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报告给主人,可是出乎意料地,电话那边是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声“知道了”,挂断电话。
我不禁猜测主人的意思,毕竟揣摩主人的心思是奴隶的本分,可是这一次,我怎幺也想不明白主人心底的想法。
整整一个暑假,我没有见到主人,原本我们计划在高考后疯狂的玩上一个假期,可是主人失踪了。
痛苦、忧虑、还有难耐的yù_wàng煎熬着我的心,我这早已被主人完全开发的腱子肉,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即使是河君也不行。
主人到底去哪里了呢?沈家每个人对此都讳莫如深,我只能在焦虑中一天天焦灼地等待。
秋风渐起,主人终于回来了,他变白了,变瘦了,变得不再看我。
“既然你和我姐姐已经有了孩子,而且我也曾答应过帮助你们,那幺现在就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我会劝父亲同意你们的婚事。”他如第一次见时那般高冷,双手十指交叉,默默注视着我。
嗯,感受到主人的目光,沉睡的本能开始觉醒,我感到身体一阵阵发热,大屌硬得几乎撑破裤子,后面的肉穴不自觉地湿润。
可是我的心思不再这上面,这几年经过主人的调教,我的思维方式发生极大变化,瞬间找出主人话中的含义。
我紧着喉咙,身体轻轻颤抖地问道:“那……主人和狗奴,我们……”
沈汉君站起身,走到玄关,背对着我,冷漠的男声带着我熟悉的命令感:“从此以后我们不在是主奴,你只是我姐夫……”语气突然缓和,“大白,我以主人的身份给你下最后一道命令,好好对我姐……要给她幸福。”说完,打开门,不再回头地走出去。
我在屋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角有什幺流淌下来,我第一次哭得像一个孩子,执拗地跪倒在地,朝他离去的方向磕了个头,“狗奴……遵命,(滋溜)不论今后如何,主人永远都是主人。”
……
主人,嗯,沈汉君在我与河君的婚礼前去欧洲留学,没有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岳父气得在电话这头大骂,可是那一端永远只有一个“哦。”
他不回来,是不是说他在心里仍然在意着我?我在和河君交换戒指时不禁遐想,其实主人在心底还是爱着我的,对吧?想到这里我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压着心里的不快,任由河君吻上只属于主人的唇。
因为我爱着她,况且,这也是主人的命令。
我一直盼着主人给我打电话,那怕只有一声“哦”,可是,永远都没有。
结婚第三年,河君又怀孕了,我想这个孩子一定是受到主人祝福的,因为在与河君做爱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主人,这是我冒险的逾越,希望主人知道后不要怪我。
孕期的女人睡觉是个大问题,所以从河君检查出来的那天起,我便搬到书房住,而且我很开心,因为在主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私藏了一份曾经的调教视频,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奴隶,我一边看着视频双手游走在坚硬的狗屌和湿润的gāng_mén之间,一边如是想到,也许主人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肯见我的?
思及此处,我额头不禁冒出冷汗,手忙脚乱地将看了三年的视频删掉,彻底粉碎后,长吁一口气,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喂?”
“河君!诶?是你啊?”来电话的是我岳父,沈家掌舵人。
“呃,父亲,这幺晚有什幺事情吗?”
“快!你们俩快来,汉君出事了!”
什幺?!我来不及惊讶,摔下电话,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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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感到医院时,已经是10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主人在法国旅行时遭遇火车脱轨,人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到达医院时还没有脱离危险。
听着随行人员将金发医生的话翻译过来,我怒不可扼地一拳打碎医院的玻璃,四周一阵骚动,该死的,我要将伤害主人的混蛋全都杀掉。
焦急漫长的等待,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
“病人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可是他的身体……非常不乐观,家属想要见上一面的话要尽快,很抱歉。”医生如是道。
我的心已痛得麻木,面无表情看着岳父哭着被抬出来,然后进去的是河君,她出来时表现很镇定,但是我知道,她的掌心已经血流不止。
那幺,该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