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哥哥?”小杰放下手机坏笑着看着被迫学狗叫而满脸通红的翰宇。
翰宇直起腰跪着,分开双腿把硬邦邦挂着球鞋的jī_bā挺出一边摇晃一边羞红着脸又朝着小杰汪汪叫了两声。
“哥哥是想出门散步了吗?”看着翰宇不甘而又屈辱地模仿狗的下贱样子,小杰想知道哥翰宇到底能抛弃尊严做到什幺地步,“jī_bā继续摇,不准停。舌头伸出来,还有手给我放胸前。”
在小杰的命令下完全成为狗的形态让翰宇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只摇着尾巴大型犬,除了这尾巴是长在前面的。纵然万分屈辱难堪,但几乎要溢出的尿液让翰宇不得不保持这个屈辱的姿态继续摇晃着jī_bā。
“可是我今天累了不想出门了。”看到翰宇满脸屈辱又不得不在自己的命令下摆出极度耻辱的姿态,小杰笑着故意说着。
“汪翰宇也顾不上羞耻了,边晃动jī_bā边用头蹭着小杰的小腿然后抬起头哀求地望着小杰汪汪叫着。看小杰只是笑着看着自己不说话,像想起什幺似的,翰宇爬到一边从地上叼起一根绳子爬回来放到小杰手里,然后继续摇着jī_bā朝小杰汪汪叫着。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哥哥如今卑贱地在自己面前为了排泄满含着屈辱极力模仿着狗的下贱又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双眼都因为下面的不得发洩而变得湿漉漉,小杰终于满意地摸了摸翰宇的头:“好吧,看在哥哥这幺乖的份上,把你的狗jī_bā伸过来吧。”
听到小杰终于答应遛自己了,翰宇赶紧将自己的胯部更加挺出,让小杰给自己的jī_bā拴上缰绳。
“走吧哥哥。”小杰扯了扯拴在翰宇jī_bā上的缰绳,羞耻不已的大男孩顺从的让自己的弟弟牵着jī_bā爬出了门外。
夜深人静的小路上,翰宇被小杰牵着jī_bā默默在后面爬着。从第一次的痛苦抗拒到渐渐习惯,现在甚至为了尿尿用卑微的姿态哀求小杰牵自己出来,翰宇觉得自己真的很贱,而且小杰每天不停地强调自己只是条狗,并且反覆地让翰宇说出自己现在的身份,翰宇惊恐地发现这些小杰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角色已经不动声色地在自己心底牢牢佔据了一个角落。
夜凉如水,一人一“狗”在空无一人的路上默默前行。不知不觉已走到翰宇每晚撒尿的树下,在小杰戏虐的眼神中翰宇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地爬到树下,顾不得羞耻,翰宇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架在树上晃了晃充分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的jī_bā,朝着小杰“汪汪”叫了两声──没有小杰的允许,翰宇是不敢尿出来的,何况除了缰绳,翰宇的jī_bā上还牢牢绑着自己的球鞋。
小杰站在一旁,看着翰宇抬着腿pì_yǎn大露,jī_bā和yīn_náng在胯下不停晃荡的样子嘲弄着笑着,没有任何动作。见到小杰一动不动,被尿憋得几乎发昏的翰宇以为自己的恶魔弟弟只是没有羞辱够自己,于是咬咬牙,把已经有些痠痛的右脚抬得更高,耻辱而卑贱的把自己刚被姦淫红肿的pì_yǎn和被扎紧的生殖器更加清晰的呈现在弟弟眼前,扭动屁股让硬邦邦的jī_bā和沉甸甸的yīn_náng甩动的幅度更大一些,喉咙里发出的狗叫声也变得急促而变了调。翰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如此屈辱而下贱的姿态来讨好曾经自己毫不在意唯唯诺诺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并且这样屈辱的讨好仅仅是为了得到排泄的允许──也许当初的弟弟已经不在了,眼前这个和弟弟长的一样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人是被恶魔佔据了身体……
但面对已经极尽屈辱的翰宇,小杰仍是不为所动。直到心急如焚的翰宇更加用力的甩动jī_bā时,小杰突然手中一用力,扯着翰宇的jī_bā往回走。
“呃啊”见小杰要往回走,翰宇一急,忍住下体的阵痛用jī_bā拖住小杰朝小杰汪汪叫着,然后扭头对着身后的树甩着jī_bā又叫了两声。
并不理会翰宇的挣扎,小杰冷笑看了翰宇一眼继续拖着缰绳往回走。
jī_bā被扯得生疼,但已经憋了一个晚上尿的翰宇已经是在无法忍受,不足朝着小杰汪汪哀求着,却绝望地被拖得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人”
小杰狠狠拽了一下手里的缰绳,看着痛苦不已的翰宇说:“我允许哥哥说话了吗?哥哥不要忘了你现在只是一只狗,狗会说话吗?再不听话我就把哥哥拴在这里登明天早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哥哥的样子。”说完小杰再也不理会翰宇拖着缰绳就往回走去。翰宇知道自己这个可怕的弟弟现在什幺都做得出来,认命般地垂下头不再抵抗,绝望地被小杰牵着jī_bā往回爬着。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小杰似乎已经睡着,趴在狗垫上的翰宇却难以入眠。生殖器上的球鞋虽然解掉了,但缰绳仍拴在翰宇的生殖器根部,而另一头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