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一吐心中多日积怨,一扫往日的晦气,心情渐渐的舒畅了起来。
关山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怪不得魏忠贤竟然睡在杂草之上。不过他依稀的记得崇祯二年清兵入关兵围北京城就是从宣府镇一线入关的,到时候凭借朵颜卫一城之力,肯定抵挡不住后金的千军万马,即使能拖延一阵时日,也是苟延残喘。
其实一路行来关山月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对策,他瞥了一眼魏忠贤,决定还是开门见山的好,“魏老哥,这后金要是发兵猛攻,即使朵颜城城坚炮厉,可到时候孤悬塞外,等到朝廷那不一定有的救兵过来我们恐怕也早就葬身敌手了。小弟我觉得咱们把身家性命全押在朵颜卫,不好吧!”
其实魏忠贤也早就发现这个问题,可追随他来的都是些亡命徒,那些昔日的谋士们都变节了。这些人要是说干些打打杀杀之类的力气活那是手到擒来,可要是指着这帮人出谋划策那是想到不要想。
魏忠贤听出关山月话里有话,连忙追问道:“听关老弟这意思,是心中有了对策了,快快说来听听!”
关山月猛然起身站了起来,两眼直冒精光,用手指了指极北的方向,“魏老哥,到时候归去的路途肯定是重重险阻,与其南下不如出其不意的北上,在库伦一带再筑一城。到时候,我们进可攻,退可守,即使后金兵困库伦,他们也是长途奔袭,重兵深入本身就犯了兵家大忌,再加上久攻不下和后方空虚,到时自然会退却而去。要是后金来敌不多,咱们有双保险,那我们还怕球,直接开城门干这群野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