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的卵黄,加以大闸蟹蟹肉膏烹制的人籽酱,汇集阴精无数,又在生命化生孕
育之处炼制而成,可谓开天辟地重塑乾坤矣!」
又比如为了提高菜品档次,像红烧猪蹄、清蒸shuāng_rǔ,烤全女的菜品名难登大
雅之堂,而各类菜名也是起的有生有色,像鲤鱼跃龙门,通天大衢,葇荑烹琴,
攀云追月,花月半弯,拈花一笑,鲜花着锦,乳漫金山,烈凤涅槃等等。
一字一句,定要显出文人骚客之儒雅风姿,若不看吃的是什么,当真是「万
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谈笑间风卷残云,半天钱还活生生的美人儿仅剩残羹
剩骨,只剩下吃饱喝足的客人们拍手叫好。
叫好的,是她们的肉,是厨师的手艺,与她们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唔
,其实嘛,表里如一的也是有的,这不食药监局要规范肉畜的宰杀嘛,要为其提
供优质良好的环境,让其安乐死,据说那个环境老好了。。。。而且,路边那大
排档,宰杀环境差,当街杀,吃饭环境也不怎么样。。。。」
人前高贵人后犯贱,走前还要浪一番。
总而言之,女人就是贱。
敕使一脸贱贱的表情,说出了这个总结。
我上去就给他一个暴粟,「你说错了,是贱没错,但是犯贱的是这个世界,
不是这些弱女子。」
敕使捂着头不敢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我,看向了一边红着脸不敢抬头的早香
,「其实除了这些以外,有些人因为家庭或者经济困难,两个相爱的人最终无法
在一起,然后她们还是想在一起。。怎么办呢?这时候女友就会献身和他为一
体,两人就真正的永远在一起了。」
之前敕使絮絮叨叨跟我们普及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作为两个黄花闺女,这
种事情与黄段子没什么两样,结局往往是我俩面红耳赤的听完,然后我上去批判
一番其中的纰漏。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隐藏在平静肌肤之下的悸动,隐隐的渴望。
难道真的是女人生来yín_dàng吗?听过敕使讲这么多,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食物
,用女孩子做的食物。
「哦,凤爪。。。」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无旁事的飞快瞅了一眼自己的手。
我低头暗笑,她也在比呢,没办法,攀比是女人的天性,生前比美貌,死后
比美味。
「看起来很好吃呢,这颜色,这形状,生前一定是大美女,啧啧」
说着,她就夹到自己碗里,「吃啥补啥,你个糙男人吃这个真浪费,我吃了
哈哈」
「诶诶诶,给我留点,我好不容易带来的,也给三叶留点。」
敕使和她抢起来。
早香抢着掰下一根手指送进嘴里,还没怎么嚼就嘟囔道:「师傅们做的真好
,肉完全烂了,脆骨挺脆的,筋也熟透了,酱也浸进去了,不错不错。」
我摇摇头,这俩人,总是当我不存在的打情骂哨。
宫水家族身为最接近神的家族,饮食一律避免接近油荤,尤其是不洁之人,
即肉畜所的肉食。
比如,我面前的便当里,就是各式各样的蔬菜。
不知道我长这么瘦是否和不吃肉有关系呢?小心的将最后一点饭粒咽下,我
抬起头,却看见对面依旧在秀恩爱。
敕使用筷子夹住指端,手指稍稍用力,将整个手指便从手掌上剥来,带着手
掌的一块肉,滴着酱汁,还冒着些许热气,这是少女生命中最后、最后的热量。
「来,张嘴~我喂你~」。
敕使张开嘴,轻轻的咬住一边,叼住指端,慢慢的向上吸吮。
半根手指慢慢进了他的嘴中,他扬起头,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早香的嘴边。
早香急不可耐的贴上去,先一口咬在手掌上,吞了一口酱汁,慢慢的,向敕
使靠近。
慢慢的撕下手指上细细的肉丝。
最终,二人的唇碰在一起,口中的声音,不知是在吃肉呢,还是「吃肉」
呢?指骨在二人的唇间翻滚,发出「滋滋」
的声音,那是她们在吮吸鲜美的肉汁。
恋爱中的人真会玩!我收拾好我的餐具,准备收拾一下桌子上二人吃剩的骨
头。
我拿起一块啃得支离破碎的骨头,没有学过生理学的我,并不能分辨出这是
手上的哪一部分,但感觉和之前见过被嚼碎的鸡爪骨并没有什么两样。
一些细小的骨头上面,还粘附在一些筋络和碎肉,参差不齐,好像挣扎的蚯
蚓。
我又看了看我抓住骨头的右手,发现自己还是很难想象,她会经历什么样的
磨难,经历什么折磨,才会到现在这种,桌子上一堆骨碴子的境地。
也许,这双手的人,也曾因作业无数写得手酸疼不已而抱怨过;也许,这
双手的人之前貌美无双,钢琴已经过了九级,敲过动听的歌曲;也许,这双手
也曾细细诊脉,浮沉迟数脉在细腻的指间流淌;也许,这双手,也曾被男友紧紧
的握在手里,相拥一起,相许一生;也许,这双手的指甲也曾涂过靓丽的指甲油
,被人炫耀和展示。
只是如今,这双手,在未曾相识的陌生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