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提醒向阳,那晚正是满月,皎洁的月光投射在平静的海面上,那倒影简直比月亮还要大,还要圆,散发着幽蓝的月光。没有人说话,车也开得很慢,平静的海面上,只有月亮的倒影,随着山路蜿蜒,时隐时现。
没有什么地方比桑托林岛更适合度假了。第二天,向阳和舒畅开着灵巧的小跑车,得心应手地徜徉在峭壁顶端起伏的费拉小镇上,湛蓝的海面不断出现在白色民居的空隙里。找个当地小馆,吃顿丰盛的早餐;随便找个咖啡馆,点一杯香浓的卡布其诺,俯瞰着爱琴海;然后开向小岛深处,寻找葡萄酒庄园,寻找口舌之福▲将要踏上归途时,向阳把车泊在悬崖旁,坐在夕阳里,牵着舒畅的手,竟然说出些平日里不敢想象的傻话。
向阳和舒畅结束了旅游,两人回到了昆明。休息了一天后,向阳来到了公司,当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迎面而来的不是一室寂寥,而是一阵如风般轻柔的嗓音。
“你回来啦!”
他的心脏陡然狂跳一下。那个笨蛋当真还留在这里!喜怒不形于色的走进办公室,阿蛮立刻迎上前,笑吟吟的鹅蛋脸跳进他眼里。
她伸手接过他手上沉重的提袋,他一时没料到她会这样做,自然放手让她顺利把提袋搬到一旁。
“怎么?”
他瞪着她道:“你是脑袋有问题,还是听力有问题?”
愈盯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他愈是一肚子火,踱开几步,又忍不住转回来,更加凶恶的说:“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三个月前是怎么眼你说的?”
“你说你回来的时候,我最好已经不在这里,否则你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她像背书一样把他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背出来。
“原来你的脑子和耳朵都没问题嘛!”
他冷笑一声,立刻又粗鲁的暴吼一声,“妈的!那你为什么没有滚,还待在这里?”
“办公室不能没有人,”
她没被他的吼声震住,“你不在的这几个月,电话整天响个不停。”
“响就响,没人叫你留下来接电话!”
“是我自愿的。”
“你到底想怎样?”
“刚刚三星集团那边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找你。”
他走到沙发旁,像个死人硬邦邦的倒下。
“他们说事态紧急,你的手机又不通,他们要你回电话。”
阿蛮冲泡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稍微睨了一眼。“别管他们,让他们急死好了。”
“出了什么事?”
阿蛮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望着他铁青的脸色,一脸担忧的问。
“没什么。”
他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啜了几口,放下咖啡杯,站起来,他注意到办公室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歪倒的东西全都被扶正了。
三个月前凌乱不堪的办公室焕然一新,地板干净滑溜得可以跳扭扭舞。
他不安的踱来踱去,终于小声的抛出两个字,“谢谢。”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向阳还没来得及反应,靠近电话的阿蛮顺手拿起话筒,有模有样的开口。
“天龙集团,您好!喔……是三星集团的金先生啊!向先生刚进门,您稍等一下。”
按下d键,她问向阳,“你要听吗?对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找你。”
“喂!我是向阳……”
他不情不愿的走向她,接过电话,“好,我知道……”
接下来,他拿着话筒聆听对方说了一阵,眼神怪异的看着阿蛮,“喔……她叫阿蛮,手机号码?”
他皱起眉头,“你要人家的手机号码干嘛?妈的……她没留给我!”
哐啷一声,他怒气冲冲的挂断电话,一双眼死命的瞪着阿蛮,好像她趁他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偷偷摸摸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干嘛那样看我?”
她吞了口口水。
“看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就哄得三星的猪眉开眼笑。既然你早就跟他们相谈甚欢,干嘛不把名字和手机号码告诉他们,省得他们跟我啰啰唆唆?”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她垂下头,没想到对方会跟向阳要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我不介意你出去跟别的男人玩!”
他大声叫嚣,胸膛剧烈起伏,一副介意到快杀人的模样。
“我不想跟别的男人玩。”
她动也不动,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认识向阳以前,她没正视过任何一个男人;认识向阳之后,男人在她眼里更是全都成了沙,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
“噢!”
他拎小鸟似的一把揪住她,“我该把这话当成暗示吗?你跑到这里来擦地板、接电话,是因为你想男人了,想上门来找我玩?”
“你不要这样,向阳……”
她扭动身子,却挣不开他的钳制。
他抓高她,然后狠狠的将她摔进沙发里,欺上去,用身体压住她。
“不要这样?”
他冷笑一声,脱下西装,解开皮带,以缓慢磨人的速度解开衣扣,压低裸露的男性胸膛,贴着她滚烫而颤抖的肌肤,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阿蛮,你我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让、我、这、样!”
他疯狂且毫不温柔的挤压她的嘴唇,她静静的躺在沙发上,让他为所欲为。她的无动于衷激怒了他,他扯掉她的毛衣,拉下胸罩,大掌残忍的玩弄着她半裸的身体。
“说你喜欢这样,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