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是什么?能吃吗?多少钱一斤?”谈熙一脸懵懂,小表情特招人稀罕。
陆征哭笑不得:“别贫,好好讲话。”
“呼……好热。大甜甜你搂太紧了!”谈熙动动胳膊腿儿,发现自己就是个大蚕蛹。
虽然开了冷气,但被子捂着还是热……
“谁让你裹这么紧?该!”
谈熙冷哼:“防火防盗防sè_láng……”
话音未落,某狼直接动手把她身上厚实的棉被抽掉,露出奶白滑腻的身子,像剥了壳的鸡蛋,狼眼登时绿油油。
只因,谈熙身上连内衣裤都没有,可想而知是何等风光……
陆征:“小乖,我热了。”
谈熙一听那声“小乖”便觉头皮发麻,通常这厮只有在嘿咻之际动情的那一瞬间才会这么喊。
“需要我弄盆凉水来给你降温吗?”
“用什么凉水?你就可以。”男人浅笑,目光如漾开的湖面,隐隐涟漪,丝丝涤荡。
“骚气。”
陆征眉眼微暗:“再说一遍?”
谈熙见他面色不善,生怕这匹狼下一秒就会扑上来,赶紧闭嘴。
“怎么不说了?”男人两手枕于颈后,姿态慵懒,像只悠闲的大猫,自然谈熙就是那只被逗弄的小老鼠。
“哼!说就说!”老鼠也有硬气的时候。
陆征挑眉。
“咳……我现在讲正经的,暂不讨论‘骚气’这个话题。岑氏在京都扎根这么多年,地基早已稳固,更何况还是家族企业,全盘接手不大可能。”
当年,岑振东白手起家,虽然少不了妻子娘家襄助,但无可否认,如今的岑氏集团是他亲手打下的江山。
通常有这样的文化底蕴,那决策者身上势必具备独裁的气势。果然——
陆征:“岑振东生前,董事会几乎是他的一言堂。”
所以,岑朵儿如今才步履维艰。
“我打算帮她出主意对付那群老家伙,作为回报,我要她手上五分之一的干股。”
……
第二天,周六。
陆征不用上班,陪谈熙睡到九点才起。
由于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起来谈熙腿根儿还软,“混蛋!”
“好好的怎么又骂人?”陆征穿好polo衫,走过来,和她并肩站在全身镜前。
男的高大挺拔,女的纤细窈窕,镜中映照出一对璧人。
谈熙却有点泄气,指着锁骨处明显的红斑:“你看看,都成这样了。”
“嗯,还挺好看。”
“……”好看你妹!
早餐是陆征做的,牛奶搭配三文治,简单又方便。
吃完之后,谈熙把自己关在卧室,继续给《朝阳》上色。期间,陆征好像敲过门,谈熙勉强应了一句就不再理会。
一旦提笔,她的注意力就全在画纸上,对周围一切都不再关心。
范中阳调侃,不疯魔不成活。
谈熙一笑置之。
疯不疯,她不知道,但认真做好每一件事,已经成为烙印在她意识里的信条——既然画了,就要力求最好。
结束之后,她把画架、画笔、油彩收拾干净,抬头看了眼墙上挂钟,已经下午两点一刻。
出去客厅,陆征不在。
谈熙又到厨房,发现灶上竟然温着饭菜。她把锅盖揭开,香味扑鼻而来。
“出关了?有没有练成神功?”男人靠在门框边,轻笑。
砰——
谈熙放下锅盖,转身就给扑上去,两腿一收盘在男人腰腹间,双手圈住他脖颈,也亏得陆征下盘稳、腰有力,否则还真hold不住她这么个蹦跶法儿。
“你吃了吗?那些是给我留的?”谈熙眨巴大眼。
“嗯。”陆征没有托她,双手插进裤兜里,表情凉淡,目光冷沉:“所以,我平时不在,你都不吃午餐?”
谈熙吊得有点费力,下意识将他腰腹夹得更紧,“要吃的,不过会晚一点。”
男人面色稍缓,“无论如何,身体为重。”
“知道了。”一副受教的乖巧模样。
可陆征知道,小家伙脾气有多倔,估计也就听听而已,将来还是我行我素。
“下来,先把午饭吃了。”
“哦。”
看着一盘盘热菜上桌,还有她喜欢的夫妻肺片,谈熙目露惊奇:“这些你做的?”
“张妈来过。”
“好吧……”
吃得正香,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谈熙。”
“我在蓬莱楼下,能找你聊几句吗?”
是岑朵儿。
谈熙目光一闪:“好。”
岑朵儿到的时候,桌上碗筷还没收拾,“这个点,你吃午饭还是晚餐?”
“午饭。”
谈熙请她到客厅沙发落座,“白水,要不要?”
“谢谢。”
岑朵儿脸色不好,虽然扑了厚厚一层粉,还是掩盖不住黑眼圈,过余的腮红也没办法改变她憔悴的神情。
“找过陆征了?”谈熙把水杯推到她面前。
“嗯。”岑朵儿一顿,垂下眼睑,“不过,他否决了融资提案。”
谈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找我有事吗?”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谈熙,这一切不都在你算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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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朵儿其实也没那么笨嘛…
/洪瑞
她是现代跆拳道女教练,一朝穿越,成了齐国公主韩非烟。
和亲路上惨遭毒手,坠崖失忆,再睁眼竟然昏睡在楚国奴隶市场,变成了细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