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注定是不能把庄敏长公主怎么样了,对此,容凰已经完全放下了,但是!既然辛辛苦苦将豫王给牵扯进来,容凰一定要扒掉庄敏长公主和豫王的一层皮!
辛辛苦苦的敲锣打鼓,好不容易搭起了大戏台,戏要是唱的不够大,那还有什么用!
长乐伯来得急,对这件事也只是打听了一二,还真不知道庄敏长公主将得来的嫁妆全都寄放在豫王名下的庄子。
王爷和权贵间要是相处甚密,那可是要引得皇上猜忌的!
“本伯长年都居住在江南,怎么可能和豫王殿下有什么交集?”
“哦!”容凰似恍然的点头,随后又正色看向长乐伯,“长乐伯可否回答我,你勾搭——咳咳,这词用的不太好,不是勾搭,是联系,长乐伯你联系上长公主身边的刘达,之后刘达将嫁妆要如何安置,长乐伯你可知道?”
长乐伯拧着眉头,粗黑的眉毛似乎恨不得打一个结,但他想了想,这似乎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好像根本就牵扯不上庄敏长公主。
长乐伯心里打定了主意,狠狠一点头,“不错,本伯将东西都交给刘达后,就没有再过问了。”
“长乐伯确定?待会儿可不要再反口了。”
“确定!”长乐伯十分肯定的开口。
“鱼儿上套了。”龙腾意味深长的低喃一声。
楚铮漂亮的桃花眸略过点点深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邪则是憨憨地看向龙腾,完全没有听懂龙腾的意思,这是公堂哪里有鱼啊!就是外面的湖泊都冻得结冰了,要钓鱼,也只能先将冰砸碎,才能钓上鱼啊!
容凰没有再问长乐伯什么问题,转而看向庄敏长公主,“刘达去了江南的长乐伯府,长乐伯和刘达之间的交易,长公主是一点都不知道吧。”
“不错!本宫驭下不严,此事也算是对不起凰儿了。”庄敏长公主无甚诚意地开口。
容凰扯了扯嘴,这种歉意还是算了吧。
“刘达做的事情,长公主是一点都不知道是吧。”
“没错!”庄敏长公主想都不想地开口。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一个当奴才的,庄敏长公主是半点都不觉得心虚!
奴才而已,主子要他死就该去死!
容凰深以为然地点头,似乎是对庄敏长公主的话很赞同。
容凰转身,目露诚恳地看着坐在上首的庄亲王,“庄王爷,小女子要状告豫王伙同长公主的奴才刘达,侵吞我生母容沈氏留给我的嫁妆!”
“容大小姐,说话可不能无的放矢!这件事,本王什么都不知道!”豫王没想到这把火竟然这么快烧到他这里,他可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第一次,豫王脸上不是平平淡淡,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
豫王攥紧了拳头,有生以来第一次,他竟然有打女人的冲动。
楚铮好整以暇地看着豫王,这豫王也是够傻的,就凭沈柔留下那
些嫁妆全都在豫王的庄子,就凭这个,豫王就洗脱不了嫌疑,豫王以为容凰方才问长乐伯和庄敏长公主的话都是废话啊!
啧啧,以前看豫王,还以为他是个聪明人,可如今看来,这豫王也不算是哪门子的聪明人,很蠢啊!蠢得还不要不要的!
“容凰,你状告豫王和长公主的下人刘达合谋侵吞你生母容沈氏留给你的嫁妆,有何证据。”
容凰淡淡一笑,清丽淡雅的宛若清渠中央含苞欲放的睡莲,“这是长公主和长乐伯方才告诉小女子的。”
长乐伯和庄敏长公主都大惊!
庄敏长公主直接怒吼出声,“胡说,本宫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件事跟豫王有关系!”
庄敏长公主不想自己出事,也不想豫王出事!这可是她未来的女婿啊!
容凰蹙着远山薄雾般的黛眉,十分不解地看着庄敏长公主,“长公主不是说了,这件事你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吗?那这事跟豫王有没有关系,长公主想来也不该知道啊。长公主你如今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就好奇了,难道长公主和豫王的关系特别亲厚不成?否则,我还真想不通,刘达得了嫁妆,放哪里不好,偏偏就是要放在豫王的庄子?或者是刘达背叛了长公主,转而投奔了豫王?”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庄敏长公主气的手指颤抖,简直恨不得上去撕了容凰的嘴。她和豫王的关系的确亲厚,但这都是私底下的,万万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容凰这贱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和豫王之间的关系了,所以才——
容凰冷眼看着庄敏长公主奇迹败坏的样子,心里冷笑,你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过去了,休想!
豫王想好好地躲在幕后,看着太子和庆王在那里争得死去活来,然后好坐收渔翁之利!想的倒是挺美,也得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如今,容凰就是要将豫王给拉到台前!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一直跟在太子身后勤勤恳恳办事的豫王,是个怎样狼子野心之人!
容凰无视庄敏长公主的愤怒,淡定地看向豫王,“豫王是不是也想说,刘达将从长乐伯那儿得来的嫁妆全都寄存在王爷名下的庄子,这事情王爷是一点都不知道。也是被底下的人蒙蔽的。”
豫王刚想拿这个当借口,来为自己开脱,不曾想,容凰竟然就替自己说了。
豫王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这是豫王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要不然让他怎么说,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