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薛见目光泛起柔波:“你猜对了。”
阿枣:“!!!”
这都可以!!!
他抚着下巴琢磨:“该赏你什么好呢?”他微微一笑:“你猜上面画的是什么?”
“上面是鸡下面是一堆木头,是鸡...积木?”阿枣给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可是,您为什么要画一只鸡呢?”
薛见:“...”
他神情又深邃起来:“那是鸾凤。”
阿枣讷讷道:“底下的是...”
薛见神情淡然:“是琼楼金阙。”暗合了他的小字,凤楼。
阿枣道:“可是我怎么看它都是一只...”鸡啊。
她越到说后面声音越轻。
薛见斜晲她一眼:“你去找旁人问问看这是什么?”
她琢磨着自己和薛见的审美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她不信邪地拉着一个正在士问道:“这位先生,您瞧瞧这幅画上画的是什么?”
中年文士细细品了一番,抚掌笑道:“凤楼十二春寒浅,正是凤楼二字啊,妙哉。”
阿枣:“...”
薛见挑眉看她。
天街离皇宫不远,就在阿枣怀疑人生的时候,朝阳门打开,赴宴完毕的达官贵人出了宫门,天街上一时车水马龙,她探头看了几眼:“原来现在才是宴散的时候啊?您怎么那么早就出来了?”
薛见展开折扇轻轻摇着:“我觉着无趣,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出来了。”
阿枣当长史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宫里的规矩,见已经有熟人出来了,忙拉着他躲到墙边一棵柏树下,两人隐藏在阴影里:“那可不敢让人瞧见了,不然皇上又得罚您。”
薛见心头一暖,忽转过身,撑臂将她困于墙边,贴着她耳尖暧昧道:“环住我。”
阿枣愕然看着他。
薛见面不改色:“两个人干躲在树下岂不是令人生疑,御卫若是过来了怎么办?总得做点什么才不惹人怀疑。”
这理由怎么这么牵强,但是一想两个大老爷们抱一下能怎地?她伸手环住薛见的腰,悄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边搂边感慨,男主不愧是男主,腰还挺细,宽肩窄腰长腿,倒真是一等一的好身材了。
薛见搂着她的肩,眼看着她伸手环住自己的腰,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愉悦和满足,禁不住把她搂的更紧,若是有人离近了细看,就能看到两人紧紧依偎,状极亲密。
他早就知道,他其实并不很在意沈入扣是男人的问题,唯一在意的是他曾经和敌人联手算计过他,他对自己是何等多疑善变自然了解,而且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沈入扣这种...靠猥琐度日的,所以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喜欢沈入扣。
只是两人同取花灯的刹那,他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心里已经风云突变,再自欺欺人,也就没甚意思了。
不管沈入扣之前是谁的人,现在只能是他的人,若是他再敢生二心,那就把这人锁拿起来,观在只有他能看见碰见的地方,他一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眼睛只能看他,唇瓣只能亲吻他,双手只能碰触他。
薛见眼底掠过一丝光亮,陡然生出一种渴望来,忍了又忍,才强行按捺住蠢蠢欲动的**。
阿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囚禁y的悬崖边走了一圈,搂着他的胳膊不由得垂了下来,发现垂下来的地方有的不对。
不过薛见的心情显然不错,轻描淡写一挑眉:“别乱摸。”
阿枣:“...”
她从薛见怀里探出脑袋瞧了一眼,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殿下,可以了吧,人快走完了。”
薛见顿了下才松开手,阿枣从他怀里退出来,甩了甩膀子,暗叹自己真是的二十四孝的好下属,又打了个哈欠:“快子时了,卑职要回家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薛见握住她的手臂:“我送你。”
阿枣已经困的丧失思考能力了,胡乱点了点头,上了他的马车靠在车围子上就睡过去了,薛见看着她凸起的唇珠,心念一动,又克制下来,捧起她的手把玩,一根根的揉.捏着她的纤长手指,时不时在掌心轻搔。
阿枣属于睡着了就雷打不动的,只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哼哼,大腿突然一蹬,眼看着就要冲薛见小腹踹过来,他侧身避开,她一条大腿才消停了。
薛见静静看着她,确定她没有装睡之后,才收回了手,不过总算不再动手动脚了。
好容易熬到了阿枣家里,薛见晃了她好几下,她才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醒了过来,跳下马车问道:“到了?”
马车停在巷口,她隐隐约约能看见李氏面带愁容,身边还放着几个箱笼,天色昏暗她没看见薛见,见着阿枣忙迎上来:“你说这怎么闹的,又有人平白给你送东西来了,说是一个姓李的殿下,这东西咱们能不能收?”
薛见才从马车上下来,轻笑了声,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