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须了解他现在的伤势如何对行!“此埋的洪全室在继续思考着:”假如赵静庵没有讲假话,则他想请钟兄能解答之事,定是在他上了武当山之后。才发生的事,也就是说他心中的疑问必与武当派有关!“
寻思数,他脑中已出现一丝灵光。
忽见三人从对方阵后走出来,其中之一正是钟风雨。
他脚步虚浮,踉跄而行,一望即知,他已完全失去与之抗拒之能力。
龙紫琼一见钟风雨果然被扒,顿时骇得花容失色,身子微抖,她深知赵静庵性狠如狼,心坚如铁,再加上姜石公,这一次必把钟风雨处死无疑,至于他们所言的如何如何便可安然无恙的话是完全不可信的。
洪全室发觉她如此惊骇,亦明其故,但现在他也无计可施,只能低声安慰龙紫琼:“大嫂别慌,这样等于将可乘之机拱手送人!”
说话间,钟风雨被押到场中。
那两名押送钟风雨之人,其中一个是大麻子脸,他道:“启禀教主,这钟风雨独自躲藏在小庙之中,身上功夫尚未恢复!”
姜石公道:“这个自然,教主亲启手下点的奇穴,天下有谁能解?”
他一伸手抓住钟风雨的脉门,又道:“你们可以退下了!”
那两人立即退入三角锥形阵中。
姜石公冷冷笑道:“钟夫人,教主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
龙紫琼惊问:“什么话?”
姜石公道:“教主打算问钟庄主几个问题,但又怕他不口答,所以你要劝他,据我想。你还是早早归入本教来吧!”
钟风雨睁眼瞪着姜石公道:“‘阴阳教中,最兴风作浪的就是你这家伙,本庄主若有出手的能力,定必先取你的性命!”姜石公冷笑道:“算了吧,你先替自己的性命想一想吧!”
洪全宝道:“钟大嫂,小弟陪你过去!”
赵静庵道:“使得,反正本座井无偷袭副教主之心,只不过有些话不想被别人听见,所以请她走近一点!”
洪、龙两人举步前移,程家父子闻听此言,自是不便跟随而前。
赵静庵竟也喝退了手下,场中只剩五人。
洪全宝、龙紫琼为武当一方。
赵静庵、姜石公为阴阳教的一方。
另一人就是功力已失的钟风雨钟庄主。
赵静庵向姜石公点点头。
姜石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教主想知道的是有关武功之事,但本军师却要问一声,你的温柔陷井,为何困不住洪大侠?”
龙紫琼道:“洪大侠定力之强,天下无双,我难不倒他,这有何奇怪的?”
姜石公道:“你是蚀骨柔情派的掌年人,除非是当时未曾尽力,否则焉有困不住洪大侠之理?这一点请你务必说个明白。若不能令我满意,咱们就不好再谈了!”
这姜石公分明是在迫她当众说出怎样魅惑洪全宝之细节,这等话让钟风雨听了,不但不是味道:“反而会引起严重的后果。
钟风雨多聪明的人,一听便知其用心。
插口道:“紫琼,别理这厮!”
龙紫琼微微一笑。
“假如我能证明已尽全力,你有何话说,可依然放钟郎么?”
姜石公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原来龙紫琼在说话之时已施出了她的绝技,这轻轻一笑,具有销魂蚀骨的力量。
姜石会这个老狐狸,在如此强大的魅力下,也生出不忍欺骗她之心,口中便不能吐出假话来。
赵静庵到底功深,受影响不大,当下热闹口道:“这件事要证明的话,颇费功夫,还是暂不提起的好!”
他的话,强劲振耳,功力深厚。
每个字都如打铁一般,一下下敲击姜石公的心灵,顿时破解了龙紫琼的蚀魂之法。
姜石公暗抹一把冷汗。
真是惭愧,惊道:“教主说的极是,现在请问钟庄主一声,他们武当派干剑大阵,可是源出武当的武功心法,从某一种或数种武功垂化衍生而出?”
洪全宝忖道:“果不其然,他们要问钟兄之事,乃是有关武当派的,但难道他产问前这一点后,就可破此大阵吗?”
正想时,钟风雨道:“这话恕我不能奉答!”
姜石公狞笑一声:“本军师劲力一发,钟庄主就会死在当场。在这等情形下,我劝你还是爽快地回答为好!”钟风雨仰天大笑:“人生自古谁无死,本人从未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
姜石公道:“只要你肯问一问答一句,本军师就让你和尊夫人离开!”
洪全宝忽然插话:“钟大嫂,小弟有一事甚是不解,那就是姜军师两次三番,都想使你离开此地,难道其中另有原因不成?”
龙紫琼沉吟未答。
钟风雨道:“以我所知,赵教主武功诚然卓绝,但若紫琼与你联手,他亦难支持不败!”
洪全宝一笑:“原来如此,不过他方高手也不少,如要防大嫂出手,也不是太难之事!”
钟风雨亦浅浅一笑,“这恐怕是因为你大嫂颇具姿色,有人不愿她受到伤害,但此人是谁,却大堪研究,但绝对不是赵静庵,因为他的是纯阳功!”
龙紫琼也惊讶道:“如你猜得不错,这也怪了!”
因为龙紫琼深知,在阴阳教中,除了赵静庵本人之外,还没有谁具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可以使得赵教主改变主意。甘心忍受种种不便,企图使她退场。
她又晓得,除了赵静庵是童身练功,以此对女色绝缘外,其它的人,